二人。
楚染“诶嘿”的笑了一声,柏杨二人瞟了她身后华蓉儿,道:“这位姑娘在此等候,舍妹不懂事,之后有人安排你在此的住处。”
“楚染,你给我进来!”
说着,楚柏眉毛一蹙,转身离去。楚染挠了挠头,把斗笠摘了递给身边的小厮。
楚染小心翼翼的跟楚柏保持着距离,身后的楚杨眯眼笑着,显然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
“楚染,你今天又整哪一出?”
楚柏揉着太阳穴,闭上眼睛问道。
“大哥,什么我整哪一出?我不就收个婢女嘛?”楚染无辜的说着。
“楚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楚柏眼神凌厉的看着她。
楚染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果然逃不过楚柏。
“你可知华蓉儿是谁?!”
“你可知今天你这一露脸,你身上又会多多少流言蜚语!”楚柏一拍桌子,声音越说越大。
他看着楚染讷讷不吭声的模样,语气稍微缓和一些,又道:“楚染,我们俩人马上还要赶去苏州,没有办法一直护着你啊!你自己要心里有数啊!”
楚染跟个木头杵在那,只是在听到“苏州”二字微微抬起了头,又低下头,心中一阵盘算。
“楚染!说话!”楚柏冷声的道,“给我解释!”
突然被叫全名的楚染忙不迭的抬起头,“好嘞,哥。”
“我知道华蓉儿是谁,他爹的事情和她一个女儿家又无关。她画工了得,我需要。而且哥,您放心,我会让华蓉儿改头换面,不会让她影响到我们楚府的。”
“至于我的流言蜚语,那您更是不必担心。我已经是寡妇,也没得失去的有流言便有流言。张家又找不到其他官家女为他死儿子守寡,我吃他们家饭,住他们家房,还落的一个干净身子岂不是白嫖。”
楚柏差点要被她的话给气笑了,他道:“你倒是想把明晰的很。”
“我现在是说不得你了,死的都能被你说成活的。”
话虽如此,楚柏却也语气软和下来了,他现在愈发觉得他妹妹变的性格坚毅许多,心下倒也是放宽许多。
他根本不在意那些流言绯语对张家或者是楚家的影响,楚家他只在意小杨和小染,其余的人跟他何干。
但是该批评还是得批评。楚柏冷着脸道:“那你又是打算做些什么呢?”
“哥,说来你可能是不信,但是我的木工技术比哥哥您还高。”楚染平静的说着。
楚柏乐了,“那我可真是不信。”他妹妹自父亲去世后就没有接触过木工。
“京城每届都有自己的匠人大赛。我要参加,拔的头魁。我要接项目。” 楚染盯着楚柏说着。
楚柏皱眉看着她,开口正准备说话。
楚染超快语速道:“我知道哥哥担忧的事,我的身份不适合去参加。但是我可以隐姓埋名的去参加,我只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
楚柏觉得自己愈发看不懂这个妹妹了,他语带困惑,“可是你就算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就算接到了工程项目,又是为什么呢?”
“我想知道父亲死的原因。”
楚染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光线不好的书房中落下了涟漪。
楚柏沉默了。
四周静谧,光线缓慢的移动。“好。你去。”楚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明的肃静。
是夜,楚染坐在自己的窗前,“啪嗒”一声,院外好似有什么跌落。她抬头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她又低下头继续阅读营造法式。
又是“啪嗒”一声,楚染皱了皱眉,起身走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