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东翎一脸愁绪，“我知道他暗地里做那些生意，而且做得很大，甚至让楚家的地位更上一层楼，有时候我们也需要走他的渠道……”
他忽然想到，“你哥应该也找他走过私下渠道的吧？在你俩还没闹掰的时候。”
棠愿斩钉截铁的否认道：“绝对没有。”
东翎才不信，走楚域这边出口利润大得多，可以省掉很多税费，“你怎么知道？你们家生意不都是你哥在管。”
“我说没有就没有，我哥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棠故虽然是一心一意想要搞生意的商人，但是也是一个有法律意识的商人，这一点是他和楚域最大的区别。
东翎用手撑着脸，神色漫不经心，“法？法有什么用。”
是啊，这就是这个世界规则的bug，气运之子男主都罔顾法律，那法律在这个世界的存在感就几乎没有。
但是棠愿想要活命，支线任务长命百岁，就要制裁男主，
就必须将男主绳之以法，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修复了这个bug，到时候，不仅是男主，相关人员也逃不掉。
现在东翎还没有跟楚域做那种生意，虽然有偷税漏税问题，后期把钱补齐了也免牢狱之灾。
但如果上了贼船，那么正义的使者，会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棠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不注意吃多了，她和东翎确实没什么可以闲聊的话题。
不能一口气吃成胖子，如果隐藏任务策反不成功，她就继续做主线任务就好了。
只是棠愿把他当朋友的，能拉一把就拉。
“好了，吃饱了就散了。”
棠愿背上包包站起身，“你是一个成年人了，你有自己的思考，如果你有心去查，也能得到你想要的，只是看你自己怎么选择而已，话尽于此，再会吧。”
“等一下！”棠愿转身要走的时候东翎叫住了她，他也站了起来，“说个题外话，其实我有个非常好奇的问题。”
他一只手自然的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插进口袋，故作淡定问道:“我想知道，曾经你很喜欢他，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你爱他的，为什么突然不爱了？”
棠愿翻了个白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以前眼拙，没看出他烂人一个，现在眼睛治好了，行吗？”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她不再留步，径直离开了。
东翎杵在原地，思绪飘忽不定，神色不明。
‘他烂人一个。’
棠愿对烂人的标准是什么？
以前楚域对她从来没有好脸色，她也乐衷于热脸贴冷屁股。
东翎揉了揉自己的脸蛋，背脊一松，瘫坐在软沙发上，连连叹气。
头痛，心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