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她还是得面对这个结果。
但谁又能知道那时候会怎样呢?帕特丽霞企盼着能有一种办法解决掉眼前这种尴尬的局面,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帕特丽霞这时候应该松开西里斯的手吗?
正好到了检查的门口,他俩就这么默不作声的走了一段,直到走进了校园里才摘掉了隐形衣。
“谢谢你啦,今天玩的很开心,以后要是有机会再一起出来吧。”帕特丽霞做了今天的总结——除了最后那段,确实还挺有趣的。要是她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不需要把给詹姆带的粪蛋掏出来就更好了。
而西里斯则笑了笑,用斗篷兜住恶作剧道具,回答:“我也一样。所以……我还是用斗篷来装吧,不然万一把隐形衣弄脏了之后就不好再借啦。”
“哈!那得多谢詹姆啦,没有他我们可没法这么轻松的出去了。”帕特丽霞也笑了,准备和西里斯道别。
“一等啊——”西里斯突然喊了帕特丽霞一声,让她紧张的回过头去。看着帕特丽霞就这么安静的等着自己,西里斯认真的问道:“帕蒂,如果是你站在安多米达的位置上,你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啊?出来玩还需要做题的吗?帕特丽霞眨了眨眼睛,想了想回答:“如果是我的话……?可我也不会和一个麻瓜出身、或者混血的巫师谈婚论嫁呀?”
“这倒也是,很符合你的一贯表现。”西里斯嘟囔道,“就是打个比方嘛,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做。”
帕特丽霞有点糊涂了,“唔,你也知道我们家对血统什么的要求没那么严格,而且我又没有这类型的喜欢对象,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这个哎。你是担心他们之后的情况,想要帮他们吗?”
西里斯胡乱的应付着点点头,走上前快速的拥抱了一下帕特丽霞,“我觉得泰德是个不错的家伙,要是安多米达因此被拆散就可怜了,但现在说这个确实没用。”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早点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