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顿时拜俯在地道:“县令大人在上,小民等一直兢兢业业的在城外施粥,县令大人吩咐,我等怎么敢阳奉阴违,许是听闻本县父母施粥有方,方才从外县赶来,人聚而多,方才看起来是这番样子,定然不是我等违背大人决策啊,求大人明察!”
高谦脸上不怒自威接着道:“明察?本县现在不想知道尔等推诿之语,现在告诉尔等第二件事,各位听完再说,这第二件事,隔壁中车右道青州府有人聚众,尔等可是知道?”
下方众人也是才听说此事,本来两道相距就远,平时也没有那边的消息渠道,如果不是县令说出口,可能这些家伙都不信,现在县令说出口,他们自然不会认为县令大人哄骗他们。
其中一人对着高谦问道:“大人,中车右道和我们相距甚远,应当不妨事吧,再说我等确实按照大人吩咐在施粥救灾,本县应该不会受到影响!”
高谦看着这人,脸上依然平静,只是眼中露出讥笑,对着他道:“尔等要是这样的想法,怕是死到临头都还不知所以,别看我们两地相距甚远,但是下面流民有样学样,也在本县也聚众,尔等如何应对?”
那人俯身不再说话,但是高谦可不会放过他们,接着道:“我也不在隐瞒尔等,手下之人在流民之中偶然知晓,距县城三十里外的山谷里,有人以粮食为诱惑,聚众二百多人,不加以控制,只怕也有起事之兆,此事就在县中,尔等还有什么狡辩致辞!”
这些人一听,在本县中也有人开始聚众,他们还不知道消息,这下是真的惊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被起事被剿灭还好,要是起事成功,攻占了县城的话,能有他们的活路,县衙里立马就吵吵嚷嚷一片,都在推卸自己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