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皓一听这老小子是带着诚意来的,内心就是一喜,和黄荇对视了一眼,然后还是带着气愤说道:“诚意,诚意可换不来我死伤的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昨日战况是如何惨烈!”
李海算是看出来了,你手下兄弟能有屁的伤亡,就那铁甲,全府都找不出五套,你小子手下就不下一两百套,最多就是伤了几个,这是怕自己的诚意不够,想狮子大开口吧!不过谅你小子没见过世面,我倒要看看你想要什么?
“不瞒公子,老朽和县令大人对昨天的事情也是气愤不已,都怪那个小人谎报实情,县令大人昨日就已经将这小人绳之以法,不日就给公子送来,由公子定夺,而且公子你看,昨日不光是公子的弟兄们有些损伤,就连县兵也是全部折在这里,而且就连县令大人的亲侄子也~!”说完还伸手抹了抹眼泪。
袁皓心想,然后呢?诚意呢?你老小子说话说一半就抹眼泪是怎么回事!姜老成精了,等会要是让你知道高泽这小子还活着,棺材本都给你挤出来,嘴上还是说道:“是吗?在下倒是不知道县令大人的侄子也在这些人当中,这小人是当真可恶啊,仅凭一面之词就将我们欺骗,还叫这么多的官兵和流民枉死,将他抓起来也好,送给我的话,我也要将之大卸八块,方解心头之恨,只是可惜人死不能复生,叫这些流民家中之人今后该怎么活啊!”
李海看着袁皓那气愤的样子,心想到,你小子和我有的一比啊,句句都是流民如何,半点不提官兵惨死啊,还有什么叫流民家中之人,流民还有家,你真是无耻!连忙拿手捂住脸,装作抹眼泪继续说道:“公子,是啊!人死不能复生,等我回去就像县令大人禀告,将那小人给公子送来,只可惜不能手刃此贼,另外县令大人还准备了一些抚恤,还要公子代为县令大人发放给这些流民家中之人,以全大人爱民之心,不知公子是否方便?”
袁皓终于等到干货来了,心想你老小子终于舍得出点血了,但是一点抚恤就向打发我,系统都不行,更不用说你,除非你像系统一样装死,脸上收起了气愤,带着对县令大人的崇敬说道:“那可真是谢过大人了,我代表这些人感谢县令大人的仁慈,只是我乃流民,没有官身,代大人抚恤的话,怕不是有些暨越了!”
李海一听,什么意思?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听明白,什么官身,我都快六十了都没有官身,你小子是真敢想啊,县令能给你安排个锤子官身,你这是想让我们出钱给你走走关系吧!泪也不抹了,望着袁皓就说道:“公子,不暨越,不暨越,即为本县之民,代县令抚恤自然是让人挑不出毛病,公子自便即可,县令大人正值丧亲之痛,还是不要为了此事还需劳烦县令大人了,对吧!&34;
袁皓一想,嘿,你个老小子战斗力不行啊,丧亲,丧的哪门子亲,老子现在就把高泽搬出来,看你老小子怎么说,于是便道:“李家主,这可使不得啊,不瞒家主,昨日冲突之后,也不知道那匹马背上的将军是何人,被我们救下,想来可能是有官之人,不知是否可以等他好了,再尤这位将军代县令抚恤?”
李海是一步错步步错,他哪里能想到,袁皓搁这等他呢!县令的侄子要是不救回去,自己回去能有县令大人的好果子吃,这波亏看来是含泪也得吃下去了,立马眼皮的抖了抖的笑道:“是吗?那感情好,昨天骑马来的那位就是大人的亲侄,更是知府大人的极为看重的人才,要是大人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只是大人昨夜十分悲痛,要是我能将大人的侄子带回去,大人说不定一高兴就会好起来,知府大人也一定会嘉奖公子的!老朽在这里恭喜公子了!”
袁皓内心有些激动了,看来自己把准了这老头的脉,就是不知道会有什么赏赐了,也不好问出来,基本盘是稳住了,现在看看还能不能在挤一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