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声响起,玄真捂着饥肠辘辘的胃说:“要不我们先找点东西吃吧。”
长松道:“那我们先采点野果吃。”把剑往身后一送,身后又是空无一物。
说完上树一阵乱窜,兜了一裤裙果实下来:“也不知道哪个能吃,哪个不能吃。”
玄真拉起长松走到前面的一片小湖泊,把他兜里的水果一股脑都丢到水中去。
刚才被京墨送到树上的时候瞥了一眼瞥到这个小湖泊。
水果下水后三三两两沉了下去,三三两两浮了上来。
玄真将浮起来的水果洗了两个扔给长松,又洗了两个装在自己的大袖里,最后两个拿起囫囵吞枣起来。
“你怎么不吃啊?别矫情了咱们现在就这条件。”玄真看到长松拿着水果圆瞪两眼,悲喜交加的看着自己。
“师父?你真的回来了?玉柏说你快回来了是真的!”
玄真纳闷,看向长松为何这个表情,脚步却不停歇径直往前走。
“到底谁是玉柏?”
忽然一个踉跄,“噗通”一声扑倒在地。
手中以及大袖中水果都抛了出去,回首望去,一条腿半截身子拦在路上。
长松上前拨开荆棘杂草,一个带巾子穿宽衫的儒生躺在其中。
“是个儒生!”长松轻轻将人托起。
“长--松--!”只听见玄真细若游丝的轻声呼唤。
骇然!
顺眼看去,玄真趴着的侧旁,一条翘首的五步蛇正在吐信子。
二人大气不敢出,浑身汗毛直立。
“千万不要动!”长松轻声慢语,缓缓弓腰挪身,慢慢抽出身后的宝剑准备伺机而动。
说时迟那时快,以迅雷不及耳之势欲将那条毒蛇斩断。
就在一剑挑刺到五步蛇头的时候,一只手迅速摁住蛇的头,翻身逃离。
此人摁压蛇头收蛇尾的动作只在一瞬间完成,快到长松的剑都不及他的手快。
是个老头!七尺身高,头发花白、背影稍显佝偻,低头把蛇收在他斜跨的背囊中。
“这蛇有毒!”玄真将身爬起:“你要是被咬,足下踏不出百步,必定毒发身亡,可不是闹着玩的。”
此人转身,顶着一脸褶皱道:“我的宝贝‘天仙子’可不是外面那些流浪仔,他可是我宝贝乖孙女。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被什么吓着了,偷跑了出来,刚被我寻到。”
玄真、长松面面相觑,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你后边那个可不是我孙女咬的,五步蛇中毒可不是这模样,再说我孙女胆小的很。”老头掀开他的白眉笑嘻嘻道。
玄真、长松双双跑到还躺在地上的人身边。
“你有没有解药啊?”玄真试探儒生鼻息,对着老头子询问。
长松将这人检查了个遍:“好像没有伤口啊?”
老头上前,将装蛇的口袋都掏个遍,七七八八都是个瓶瓶罐罐。
“啊!有啦!”
捡起一个画着兰草的瓷瓶,打开瓶塞,凑到儒生鼻前。
长松、玄真赶忙捂着鼻子:“装的什么那么臭?”
昏厥的书生微微转醒,眉头紧皱,立刻跑到大树底下干呕起来。
吐了几口胆汁,复回来感谢各位救命之恩:“儒生预知子,拜谢几位搭救之恩。”
预知子双手作揖,摇摇晃晃:“上山采药没带足够的干粮,没想到竟然饿昏了过去,汗颜汗颜。”
“山上不都是果子吗?不行逮条蛇烤着吃也行啊?是吧老头?”玄真转首望去。
老头赶忙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