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玉柏转过身来检查其脚踝。
只听“啊--!”一声。
玉柏顶着满脸泪水呆呆的看向玄真。
真是又可爱又呆萌,不禁伸手擦拭玉柏的泪水,柔声道:
“你跟长松都是个爱哭鬼,怎么动不动就哭,还是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吗?”
玉柏低下头:“是我太自负了,我以为我能护你万全,却不想出门你就我不应该拿”
一个黑影在上方晃动。
二人抬首望去。
“呲”一声。
玉柏的剑横刀一切,两条腿从半截双双落下。
玉柏收剑抱着玄真连连后退数步。
只见双腿竟然缓慢起身,慢悠悠的接回晃荡的断口处。
又见黑影消失,又化成一个粗布麻衣的妇人在刚才玄真依靠的树边,踩圆凳,甩白绫,蹬圆凳。如此反复循环上吊。
“玉柏!”
玉柏缓缓看向瘴气迷雾,慢慢严谨说道:“她是鬼”
“不用怕”
几乎异口同声。
迷雾瘴气的方向,缓缓走出来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
玉柏警惕的后退一步。
此人看看玄真:“骨头断了需要接上去,要不然我替你接上去吧,医者父母心不愿见你遭受不必要的苦楚。”
又缓缓伸出右手,摊开手掌:“破淤血,续筋骨,把它吃了好的快点?”
“土鳖虫?”玄真看了一眼:“不吃。”
此人又将土鳖虫伸过来,玄真眉头紧皱,难以言喻的嫌弃:“生吃?”满脸厌弃的说:“你觉得我会吃吗?”
中年人见玄真不吃,随即收回手直接塞到自己嘴里吃起来。玉柏问道:“何人?”
中年人立起身整理衣角恭敬作揖:
“在下南召县人士,曾为南召县药铺灯芯堂掌柜淮木,因为鬼齿他们的迫害导致我们多家药铺的掌柜死的死伤的伤,家人落难,居无定所”
“嗖嗖”声飘过。
一张张定身符飞入玄真脑门,淮木脑门,玉柏右肩,甚至包括上吊的那个女子脑门上也被贴了定身符。
只见一个灰色身影翻腾飞过:“你们在这里?”
玉柏说道:“如何?”
“那个叫鬼齿的差点死在我手上,斑蝥被我刺了一剑。但是后来不知道哪里一股子妖风困住我使用仙法,我就先跑了。”
说着撕掉玄真、玉柏二人定身符,转身看去。
“这是谁?怎么还有个鬼?”
“南召县药铺灯芯堂掌柜淮木。”玉柏复述道:“解开吧。”
长松揭掉淮木的定身符。
“你也知道鬼齿,斑蝥?”
长松给淮木将讲述刚才如何大战一场的情景。
玄真听到心中依旧忐忑不安,依偎在玉柏怀中。
“嘭嘭”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