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越来越乱,士兵之间不能互相信任,在战场上又怎么可能会胜利。
他越来越不得人心,地盘越来越少。
等他反应过来后也已经晚了。
作为一个本来就没什么骨气的人,即将被打败之时,他毫不犹豫地举白旗投降。
原本想要效仿之前直接投靠别人,让人家把他收编了,最起码还能自在地活着。
可他已经当过王,而且还活着有两股势力都觉得他这个人不吉利,靠谁想死。
表面上同意了他的投靠,实则暗地里把他的手下全部打散,编入其他地方。
原主也被找机会处死了。
沈郸早就看明白其中的关系,但他从来未提醒过提醒什么这样一个黑心肝的女婿早点死了好。
原主的人都知道,原主不看重他的岳父跟妻子,所以也没有人追究他们。
还装模作样地赏赐了一些东西,安抚沈郸父女俩,大家都知道原主的死因,但都默契地闭口不言。
安景之摇头:“咎由自取啊。”
如果没有把沈郸父女俩得罪,没有再有一点小成就,就迫不及待地纳妾,还不自量力地学皇帝选秀,又怎么会落于那种下场?
不过这人的运气确实是好得让人惊奇。
安景之问:“小七,这人该不会是什么气运之子吧?”
小七:“算是半个吧。”
“还有半个的?那另外半个是谁?”
小七:“沈献仪。”
“沈献仪?他的妻子?”
小七:“为了让沈郸把女儿嫁给他,他找了道士说沈献仪有母仪天下之相,还真让他歪打正着了。”
安景之道:“所以,如果不是自己作死,疏远了沈献仪父女俩,这天下还真能被他打下。”
时也,命也。
安景之所处时间线是结婚三个月后,沈郸帮忙运作,给了原主一个捕头的职位。
拿了捕头职位之后,原主跟之前还是一样,整天在街上溜溜达达,不同的是,有了这身衣服更加光明正大,四处闲逛。
“大哥,这是我给你特意留烧鸡,拿回去跟嫂子尝尝。”通过一个卖烧鸡的铺子,铺子里的卞天磊立刻出来叫住安景之热情说道。
安景之毫不客气地接过闻了闻,“香!”竖了一个大拇指道:“弟妹这手艺,你小子享福了。”
卞天磊嘿嘿一笑,“哪里比得上大哥你呀。”
“大哥,自从你当上捕头,后来兄弟铺子里捣乱的人都没了,咱兄弟都享你的福了。”
安景之左手提着烧鸡,右手不客气地摆了摆说道:“这有什么,从前是大哥没本事,所以要靠兄弟几个。接济大哥有本事了肯定得照顾照顾我这些老兄弟。”
他拍了拍胸脯道:“要是有谁敢找你们麻烦,尽管跟大哥招呼。”
“我还得巡逻呢,先走了。”
卞天磊笑着,朝他挥手。
“还不进来帮忙,说啥说这么久?”一道颇有些泼辣的声音传来。
卞天磊一边走一边说:“来了来了,还好我大哥没听见,要不然又得没脸了,我跟你说,我大哥今时不同往了,你以后可别在我大哥面前甩脸子,让我没面子。”
葛三娘手脚麻利地在处理食材,“不就是个吃软饭的,还啥面子不面子的。”
“以前我当面撵他,也没见他不好意思,还不是天天上门讨要吃喝。”
“现在长本事了给沈家当了上门女婿,我就说不得了?”
卞天磊无奈道:“你别左一个吃软饭,右一个上门女婿,大哥没有入赘,只是住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