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人真的没有骗她,他不仅熟知这里,竟然连这暗门机关锁密码都知道,他绝对不一般。
池妧有些紧张地往外瞧着,殿内依旧灯火通明,但好似皇兄不在。池妧大着胆子走出暗阁,随后石门便自动关闭了。
她又透过博古架的缝隙确定自己皇兄在不在书案前,幸好皇兄不在。池妧这才按开手边的开关,博古架打开,她忙走了出来,接着博古架也自动合上了。
乖乖!这古代的暗门机关什么的,竟然做得这么好,属实让池妧大吃一惊。
应该皇兄还在殿内,她蹑手蹑脚地又去偏殿瞧,果然,池衡正在偏殿榻上睡着了。池妧没进去,瞧了一眼就退出去了,接着走出勤政殿,合上殿门。
出来只看见李公公,没见到花容,便想开口问,“公主,奴婢在这儿。”只见花容蹲在不远处的花坛边喊着。
见池妧出来了这才起身,池妧看见她便说:“走吧。”
“奴才恭送公主殿下。”
待走远些了,花容才好奇地开口问:“公主,您怎么进去了这么久啊?都一个多时辰了,李公公还想进殿瞧瞧,被我搪塞了一些话,才没进去,我在殿外也着急坏了。”
“你做的好,没让李兴合进来。我与皇兄在殿里聊了好多事情呢,不知不觉竟过了这么久,我们赶快回去吧。”
“是。”
终于到了梧栖宫,池妧一身冷汗。
“哟,公主这是怎么了?额头上全是汗。”翠竹看见池妧回来便一头的汗,又走近牵起池妧的手握了握,“手心也全是汗。”
“无事,许是走热了。我有些渴了,给我倒杯茶吧。”
“是。”
花容也跟着进了里间,翠竹倒完茶看见花容便一脸责备:“你可是带着公主在宫里迷路了?把公主累得一身汗。”
花容刚想解释,就听见池妧开口冷淡道:“是本宫让她带着本宫四处走走的,又在皇兄那里待得久了会儿,一出来便赶着回来了。”
“是。”
“让清溪帮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是。”
池妧坐在浴桶里仰着头,后脑勺放在浴桶边缘,一边沐浴,一边想着暗阁里那人的话。他说他也是这宫里人,可是为何皇兄会将他关起来,他又是犯了什么罪要被折磨至此?他到底是谁?
外间,翠竹问着花容,她和公主去勤政殿到回来发生了什么?公主看上去有些不对劲。
“没发生什么,就是公主与陛下在勤政殿说了好一会儿话,出来时,公主也没说什么,就直接回来了。”花容解释着。
“那就是也没发生什么事。”
“是啊。”
“原是我想多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