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然起身，退出了直播。既然已经知道口头疮是玄学问题，他就不信了，天底下这么多道士和尚，就没有人能治好他！
攸宁看着直播间内的自己，眼中划过了然，算了，尊重他人命运。
“好了，今天直播到此结束，祝大家过一个快乐幸福的年。拜拜。”说完，她便关掉直播，退出了深海平台。
柳书瑜等在家中，她还有要去她家一趟。
一息功夫，她已经到了柳书瑜家门前。
柳书瑜见到她，很是高兴，忙不迭引她进门。
柳书瑜当年毁容后，丢了工作，还赔了代言的违约金，手头的积蓄所剩无几，后来父母去世，她便颓废地窝在一个几十平的小房子里，也不出去见人，如今也过了好几年了。
房子有些拥挤杂乱，风格灰暗压抑，如同柳书瑜的这几年。
在攸宁面前，她有些局促，连忙招呼她让她坐。
攸宁拒绝了:“我先在你家转转，偷命格的东西，还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