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二分内力,笑道,“既然没被烧死,就不要说被烧死后的事情!”
“这么斤斤计较做什么?”
扶云卿真是佩服甄立松这胡搅蛮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能力,若是寻常人只怕就要被他糊弄过去。
可今日扶云卿不能让他得逞,她势必要争一个公道,让甄立松付出代价。
不然她的一步步退让,只能换来别人的更加得寸进尺。
她看向江行危。
江行危道“人命关天,甄立松你——”
他还没说完,祁君遥便疾步赶来,来的路上已经听说此事,他虽看宋雲很不爽,却没想到甄立松会这么着急出手,又给他惹了麻烦。
“江大人,甄立松乃我部下,就不必劳烦你管教。”祁君遥走来,绵里藏针地回怼江行危。
就好似江行危昨日维护宋雲那般。
眼看陷入僵局,祁承翊与宗政珩信步而来。
宗政珩慢摇折扇,颇有闲情雅致地摘了一朵小野花,一瓣瓣扯落花叶,似笑非笑道“正好本王闲得无聊,这下又有热闹可以看了。”
祁承翊朝扶云卿走去。
扶云卿侧头与他对视。
按理说,自己如今是男子之身,祁承翊看她应该很陌生,可不知为何,二人对视时,扶云卿总觉得祁承翊看她不是那么清白,就好似掺着说不明道不清的复杂
“不如这样。”祁承翊微微一笑,十分公道地说,“不如把甄立松锁在泼油起火的房间里,能不能逃出去看他运气。如此才算公平,毕竟甄立松已锁过宋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