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势的气场压得云筱筱不敢再说话。
“云初你都听到了。”
云行山哽咽着喉咙。
她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差不多吧,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了。”
云初弯下腰垂眸,眼神狠戾地落到云筱筱身上,似利刃般朝她刺去,
“我昨天刚出狱,今天就派人跟踪,怎么?怕我给别人说一些不该说的?”
是她忍了太久,才让这些“家人”随意踩在头上。
今天是跟踪,那明天呢?
彻底囚禁她?
还是替云筱筱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云筱筱哽咽着喉咙,仰起头狠狠瞪着她,眼神里尽是怨恨。
她站起身,瞪大眼睛和云初争论,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跟踪你又怎样!没赶你离开京城都算我手下留情,你一个坐过牢的能嫁进豪门,就该对我的让步感激戴德!”
但凡云筱筱用点手段,云初哪有机会回云家质问她。
现在帮她替嫁又怎么了?
发挥一个废人最大利用价值,不好吗?
“啪!”
云初咬着牙,使尽浑身力气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众人在错愕中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反手一巴掌。
云筱筱被打倒在地。
“去你的感恩戴德!一巴掌是为我自己,还有一巴掌是替你父母教你怎么做人!”
接连两巴掌,打得云筱筱脑袋发蒙。
“筱筱!”
许佩芝回过神,立刻拉住云筱筱坐下,“你没事吧?疼不疼?”
云筱筱倒在许佩芝怀里大哭。
好一幅母慈子孝的画面。
可云初呢?
整个云家还有她哭的地方吗?
云初嘴角扬起一抹冷似冰霜的嘲讽,“明天我就搬走,和你们云家各走各的路,”
云行山第一次见向来懂事的云初打人,受的震惊着实不小。
随后,他端出一家之主的威严,
“云初!她是你妹妹!就算她做错了,你当姐姐就不能体谅?”
云初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对!你们只记得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就应该照顾她,应该为她牺牲,那你们还记得我是她姐姐吗?她又为我做过什么?”
凭什么做姐姐就必须当牺牲品?
一声质问,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敢反驳。
云初嗤笑,看来他们还是要脸的,现在连看都不敢看她。
这一刻,偌大的客厅静得人心里发怵。
云初上楼前,最后撂下一句警告,
“我劝你们一句,别把主意打我身上,兔子逼急了也会反咬人,毕竟云家有些事见不得光,对吗?爸爸。”
更何况她已经不是兔子,做不到温顺。
云初故作轻松地走上楼,头也没回。
只有她自己知道,三年牢狱生活是怎样的日子。
三年,足够让她改头换面,之前那个任人宰割的云初已经死了,被他们扼杀在审判她的法庭上。
客厅内,灯光明亮。
三人面面相觑,各揣心思。
她的话莫过于以及随时爆炸的炸弹,埋在云家,谁都不能侵犯。
云筱筱突然紧紧拉住云行山的手,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
“爸,你刚刚听到了吧!她现在留在家迟早都是祸害,等她嫁过去,慕府家大业大肯定有办法治她。”
云筱筱太清楚云行山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