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官支支吾吾半天,纠结许久才蹦出几个字,
“慕氏集团。”
是慕泽?
云初带着一肚子怒火回到慕府。
这个时间,慕府除了忙碌的保姆之外,只有慕泽在家。
“嘭!”
她猛地一下推开门,门把手狠狠砸在墙上。
云初站在走进房间,只见慕泽坐在轮椅上,高冷矜贵的身影落在窗前,背对着她。
“慕泽,你这样做有意思吗?”她毫不客气地质问。
慕泽像是没听见一般,一动不动。
云初以为他是怕被人发现装残疾,故意不回应,她转过身将门反锁。
“现在能说了?问你话!”
两个人的空间,硬生生变成她一个人演独角戏。
云初察觉这个男人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靠近,“喂!你别给我装死!”
她用手戳慕泽的后背,对方依旧像个木偶没有动静。
“你怎么了?”
别不是真的死了吧。
她虽然坐过牢,但还不想刚出来,又莫名其妙摊上人命进去,她小心翼翼绕到他面前,顿时神色慌张。
慕泽满脸都是冷汗,额前以及两鬓的头发都被打湿,眉峰紧蹙,唇色更是苍白得吓人。
一看就不正常。
她握住慕泽的肩膀,“喂!大叔,你醒醒!”
“快走!”
慕泽费劲力气才吐出两个字,就连眼皮都快睁不开,像正在饱受挣扎。
走?
她现在走了,他就真的离死也不远了。
“算你祖坟冒青烟,遇到我运气好。”
云初弯下腰握住他的手腕,认真把脉。
要不是她在牢里四处拜师傅,学到点医术,只怕他现在只能躲在房间自求多福了。
慕泽脉象凌乱,躁动的厉害,怎么有点像被催情没发泄。
不对,若只是药不会这么凶猛,难道还有其他的东西在催发药性发作?
这男人都装瘸子了,谁还给他用这种手段?
真够损的
“你家里有针吗?”
慕泽半死不活的样子始终不动,问他也是白问。
云初四处张望,想找能代替银针的东西,关键上哪儿找又细又硬的玩意儿?
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慕泽缓缓开口,“是你自己不走的。”
声音微弱细小,云初根本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你说什——”
下一秒,云初被慕泽揽入怀里,强势而暴力的吻倾泻而下,她双手捶他胸口,却丝毫抵抗不了欲火上头的男人。
闭塞的房间内,男女相拥在窗前。
云初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撩拨得身子发软,娇嗔的声音从唇边滑出。
慕泽的思绪逐渐拉回正轨,揽住她的腰抬头,帮她理好凌乱的头发。
此刻他身体里的猛兽正在叫嚣,只差一点就彻底失去理智。
慕泽咬着牙,隐忍难耐,“可以吗?我想要你。”
云初紧张的心脏似乎都要蹦出来,双脸绯红,嘴唇因为刚刚热吻过,而泛着水润。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帮他?
但他值得她付出吗?
还是不帮?任他药性发作,忍到心脏剧烈起伏导致骤停?
但她确实欠他人情
第一次在车上被她强吻。
第二次在慕延涛面前维护她。
还有今天在云家,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