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咬着牙,“你乖侄子刘明炜,和你年龄差不多,既不用喊大叔,举止还夸张轻浮,办事也没着调,所以你喜欢这种?”
这话里话外,她怎么听着像在骂她眼瞎呢?
“噗嗤!”
高升手握方向盘,忍不住笑出声。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总裁像个小媳妇吃醋。
慕泽,“年终奖扣了。”
“”怎么办?现在他想哭。
云初没有回慕泽的话,扭头望向车窗外的人流,思绪万千。
当初,要不是云筱筱在学校当众刁难她,刘明炜出面帮她化解。
云初又怎会看得上他!
不过是长期待在黑暗里的人,好不容易遇到一丝光,想抓住而已。
只是这丝光只亮过那一刻,之后是更深的黑暗。
回到慕府,陈姨依旧把饭菜端上楼,然后关门离开。
今天糟心事儿太多,云初倒头就躺在沙发上。
慕泽轻咳两声,“咳咳!那个,我需要你帮忙。”
“说”她语气疲倦,尾声拖得很长。
慕泽试图站起身,但眼睛看不见,不方便行动,最终还是老实坐着。
“喂我吃饭。”
“我眯一会儿,你自己把纱布拆了。”
她是真的累了,身心俱疲的那种累。
纱布除了外面围了一圈,里面还贴了一层,现在拆了就复原不了。
慕泽见她没动静只好作罢,摸索着站起身,前面好像有东西挡住他。
弯下腰一摸,是沙发。
他继续往前走,
“嗯”“啊!”
慕泽的闷哼和云初的尖叫糅杂在一起。
两人胸膛对胸膛,嘴对嘴,睁眼对蒙眼,结结实实撞在一起。
云初一把把他推开,摸了摸嘴角,都被磕得流血了。
慕泽立刻正经端坐,用上衣挡住身下撞出反应的某处,耳根透着红。
她恶狠狠瞪过去,“你为什么非得蒙个纱布啊?”
多此一举,还麻烦。
慕泽沉默了片刻,才一板一眼的解释,
“怕你以后在慕府需要帮忙,我眼盲会不方便,三天后就恢复正常,对他们也好糊弄过去。”
所以他是为了她。
“嘭!嘭!嘭”
心跳声突然放大,穿过胸腔传进云初耳朵里。
她心尖像被什么突然挠了一下,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云初倏然间脸红了一片,
“我肚子饿了,吃饭。”
她站起身,主动牵起他的手往茶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