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人帮忙，你看我可以么？”
老板娘听着这话，边找钱，边用眼睛打量了一下眼前说话的赵玲。
“这里很累的，每天很早要开工，能干么？再说，我这里工资很低的，你肯挣这个钱？”
“我不怕累的，早起也没关系。不信就让我试试吧，干得不好你可以不付我工钱的。”
“好的，那明天早上五点半过来，试试看。但说好了，每天早上管吃，十块钱工钱，干一天算一天。你可以随时和我说的，要是不干的话。”
“好的，那我明天来。谢谢老板娘！”
赵玲想着，有点儿事情做总是好的，帮忙卖早点上午9点就结束了。白天还可以出去找找工作，至少这段时间也可以少挣点儿。她从小也帮着家里干农活，虽然初中后就没怎么帮过家里的忙了，但她还是觉得这活比起大热天脸朝黄土背朝天干农活来不知要轻松多少呢。她不会把工作的好坏作为标准，只要靠自己，哪怕辛苦，她都不在意。她感觉心情好多了，也高兴多了。
她定了闹铃，第二天一早 五点就起了床，简单洗漱好，就出门了。正月里的早晨，黑黑的，冷冷的。赵玲这么早起床出门好几年来还是第一次。她有点儿害怕，寒风吹打在脸上，还是感觉有些疼。路上只能看见几个清洁打扫的工人。好在早点摊离赵玲住的地方不是太远，下楼，走出弄堂口，右转走几分钟就到了。
“你到了，还挺早的么！来，帮我搭把手，把桌子摆到门口，过会儿不够坐。”老板娘人也和气，赵玲赶快来帮忙。
她帮忙摆好桌椅，把每桌的餐巾纸都放好。老板娘告诉赵玲豆浆、油条，小笼包这些，盘子碗什么的也大致说了下，赵玲也很快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