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错一路南下,走累了便随意坐在草地上歇息一下,任河岸清爽的风吹拂他的发丝。
此时节大约是农历八月,天气已经没那么炎热。河面上波光粼粼,风景秀丽,让人心旷神怡。
“这位小哥,是要过河吗?”
一阵声音传来,李错睁开了眼睛。
“是否要过河啊?我可以捎你一段,天色晚了,再待下去恐怕没有船了!”
“船家,河对岸是哪啊?”李错问道。
“对岸是渤海郡了。”
冀州,渤海郡。
李错下船后掏出一锭碎银扔给船家,李错则是顺着路继续往南走去。
天色越来越晚,正好路旁有座荒废的古庙,便进去歇脚。
院内生起一堆篝火,火上面架着李错刚捉来的兔子,烤的滋滋冒油,看起来十分有食欲。
正好这个时候来了一队人马,每个人都穿着青绿色的长袍,也来到这座庙里歇脚。
这队人几乎人手一个大包裹,还掳了十几名少女关在外面的马车上。
众人推开庙门看到李错正端坐在院子中间,于是开口骂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今天大爷们心情好,不想杀人,赶紧滚!”
李错瞥了他们一眼,也不答话,自顾自的吃起烤鱼来。
几人一看李错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怒从心头起,拔刀便朝着李错冲了过来。
李错抄起还在燃烧的木柴,后发先至,一棍打在对方的脸上。
火焰的炙烤加上行川的力道,那人瞬间倒地哀嚎,口中不断大喊:“啊我鼻子断了,我眼睛瞎了”
车上关押的少女看李错拳脚了得,于是大声喊道:“大侠救命,他们是青衫军余孽!”
话刚说出口,便被看守的绿衫军一刀插进胸口,当场毙命。
李错看这群人视人命如草芥,心中大怒,起身便朝着这群人方向走去。
领头的人也看出李错身手不凡,心中有些畏惧,但嘴里却说道:“我是青衫军校尉朱一群,这个地方归我们管辖,你是何人?”
朱一群以为凭借青衫军的名号能吓到李错,可没想李错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反而淡淡的说:“三年前搅的天下大乱的青衫军,早就被朝廷剿灭,你们这些余孽怎么还敢这么嚣张?”
话音落下李错一个健步窜了出去,朱一群既怕又怒,对众人大喊:“谁能杀了他赏钱五贯,车上的女人随便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小喽啰们听到朱一群这样说,便纷纷举刀冲向李错。
李错丝毫不惧,飞身向前与青衫军斗在一起。
一手刀法被李错舞的密不透风,纵使被二三十人包围却没一人能近的了身,而且还时不时传来一声惨叫。
朱一群看李错功夫了得,一时奈何不了他,便张弓搭箭,箭矢直奔李错飞去。
而李错早就练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用余光看到朱一群的动作后,略微一侧身,躲过飞来的箭矢,反手将手中的刀扔了过去。
“啊!!!”
朱一群应声落马,半张脸都被削了下来。
其余青衫军看李错如此手段,皆心生畏惧,扔下兵器就往庙外跑。
李错见众人退去,也没去追击,而是走到马车旁打开锁链,救出被掳走的众人。
车上的少女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被吓得面容呆滞,不知所措。
其中一个胆大的对李错说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
“你有什么事?”李错问道。
“如今世道不太平,这荒郊野岭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