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
许桓一时不知道王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按照他的吩咐屏退众人。
“王侍郎所谈何事?”
“大人何必明知故问,在太师府安插眼线,私下培养死士,还需要我多言吗?”
许桓面色一僵,声音颤抖着说:“王侍郎今日是来做客,还是问罪?”
“都不是,我是特来相助于你!”
“你不是”许桓本想说你是朱旗的门生吗?可看王玄一脸严肃的表情,到嘴边的话瞬间说不出来。
“儒家重道,祭祀天地君亲师五位,朱旗于我属于属于哪一位?实不相瞒,我委身太师府伺候朱旗,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诛杀此獠,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许桓看王玄说的真切,便不再有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今日的作为,是让天下官员更加怨恨朱旗,也是为了调走朱旗身边最大的倚仗朱奉义啊!只可惜,朱奉义还留在朝中。”
“是也不是,不过在下倒是想先听听司空的计划。”
“我府中培养死士五名,只等一个机会,把他们送到朱旗府上做下人,然后慢慢接近朱旗,再将其暗杀!”
王玄连连摇头,暗说这许桓也忒自大了。
“司空可否把五人叫出来,让我观摩一下?”
许桓把五个人叫了过来,并得意的对朱旗说道:“这五人都是花重金培养,身手了得,果断勇敢!”
王玄看了几人一眼,说道:“司空觉得,我离他们有几步?”
“约莫五步。”
“好!”
话音落下,王玄一个闪身,没人看清他究竟是如何出手的,可五人脖颈处皆有一道血痕。
几人一怔,等到王玄把紫薇软剑收回腰间才反应过来,心中即害怕又佩服,害怕的事王玄出手再重一分,几人都得命殒当场,佩服的是王玄对于出手的时机以及力道的把握,放眼天下也没几个人能超过他。
许桓一阵惊愕,随后说道:“我以为贴身保护朱旗安危的人是朱奉义,没想到竟然是王侍郎。”
“司空猜错了,朱旗也不知道我的身手,我这一身本事,也是为了杀他的。”
“那你为何这么久还不动手?”
“司空眼界未免小了一点,”王玄不屑说道,“我委身太师府七年,单独面见朱旗的次数多到数不过来,可最终也没刺杀他,你可知道为何?”
“为何?”
“因为外有朱奉忠、朱奉孝两人虎视长安,朱旗若是身死他俩会毫不犹豫的起兵。退一步讲,有朱奉仁、朱奉义两人留在京城,刺杀朱旗之后我们不足以全身而退,还会遭受祸端。”
“哼,老夫忍了朱旗几十年,如今能取他性命,以身殉国又如何?”
“司空以身殉国受人称赞,难不成不管这天下会乱成什么样吗?”王玄冷声道。
许桓一想王玄说的也有道理,于是态度和善道:“还请王侍郎赐教。”
“杀人不一定用金铁,美色也是一把钢刀!”
“你是说,让媚娘”
“对!”
许桓一脸不舍,思索后说道:“罢了,为国除贼,老夫有何不舍!劳烦王侍郎明言!”
“朱旗所倚仗的,不过是他四大义子,而四大义子中,又以朱奉义最为英勇。如今奉忠、奉孝即将远赴北境,奈何不了我们。我们只需要离间朱旗与朱奉义父子的感情,把朱奉义拉入我们阵营,到时候一个朱奉仁,自然是不在话下。”
“王侍郎是说,一女聘二夫?”
“司空果然一点就透,朱奉义嗜好酒色财气名利,众多缺点我们还愁利用不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