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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澈受其感染,脸上渐渐多了别的表情,心里沉闷压抑在一点点溃散。
“好。”
“不许耍赖。”
“看不起谁呢!”云穗穗嘟囔着,倒满果酒,就是干。
两人说说笑笑在草地打闹,对着山谷呐喊。
风吹动着树叶唰唰作响,山海起伏,带动一片绿色汪洋。
天边渐渐晕出霞彩,耳畔的清风也变得温柔。
两人醉躺在花草地上,一起享受着这瞬的安宁与美好。
此时此刻,两个人不只躯体靠得近,心也很近。
温澈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眸子沉静酸涩。
其实这样的山间野餐他有过无数次的体验,只是这一次特别的,特别的不同的。
他充满感激,穗穗如此的好。
只字不提,却在用她的方式安抚他,他知道。
……
两人回到家里时,天刚好黑完。
头脑都有些晕乎乎的两人却没有结束,不知所起,气息紊乱,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眉额均染上了薄汗。
温澈显得急切而猛烈。
……
“嘶嘶嘶”
“嘶嘶嘶”
“温澈哥?是我,牛波一。”
屋里。
温澈眸中失掉冰冷,染上情动,撑着手臂找半天没找到位置,终于感觉好像对了…
云穗穗听着外面的声音,好笑看着面前顿时火速拉脸的温澈,推了推,“有人找。”
温澈,“不去。”
“还是去吧,找你估计有急事。”云穗穗又推了推温澈。
屋里的煤油灯亮起。
没一会儿一个浑身散发低气压的男人走出来,来到院门外对着牛波一就是邦邦两拳!
“有事?”
温澈冷眸里射出都是冰渣,仿佛一下秒那渣渣就是牛波一。
牛波一完全是懵的,怎么被打了啊?
他想着上次遇上谷欠求不满的温澈哥。
他这次学聪明了,挑个早点时间来,怎么还是遇上啊!
你以为单身狗很想遇上吗?
没人为单身狗发声吗!
牛波一双手抱头委屈脸,“不是哥,这么猛,天天晚上都不睡觉的吗?你也得为嫂子考虑考虑啊!”
温澈直接不理,转身走人。
牛波一急忙拉住,“哥,我跟你说我是二流子,我爹是二流子,我爷也是二流子…”
温澈直接皱着眉打断,“说重点。”
嗯……牛波一突然扭捏起来,又像下定决心一般,身子挺正,头抬起:
“温澈哥,你以后就是我的哥,我们以后是兄弟,我不管,我要跟你混。”
牛波一一口气说完就撒腿子跑了。
温澈微愣,冷硬的面容有丝丝裂动。
“傻。”跟他有什么好的,会遭嫌弃遭排挤遭毒打。
温澈回到屋里,云穗穗已经睡着了。
或许因为喝了果酒,呼吸都带着甜甜的酒香。
小脸红扑扑的。
温澈走到旁边躺下,“还有一个犯傻的穗穗。”
他粗粝的手掌轻抚上云穗穗的脸庞。
次日。
温澈已经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仿佛那些负面情绪从未产生过。
但温家老宅那边显然不是那么轻易放过两人。
特地请人敲锣打鼓庆贺与温澈断绝亲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