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基地。
见到姜肆走进来大部分人都已经习惯了，甚至他们的眼神中还隐隐带着期待。
“你知道吗？”姜肆拿出一张列了一半的草稿，“四色问题，每幅地图都可以用四种颜色着色，使之相邻的国家都被着上不同的颜色。”
她说着，拿出一本加德纳难四着色图，翻到其中一页。
颜翎曦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眼神悠悠地停在半空中，脑子里不由得想着淮爷你找的都是什么怪物。
因为姜肆的存在，临时基地多了许多数学读物，包括各种世界猜想，而姜肆一到下课，也都会准时过来。
姜肆每天都会拿出一本。
颜翎曦或是蒋队亦或是其他人到她的身边，都会被她问上一个问题。
外面。
萧瑾淮提着一个食盒，已经是中午时分。
“淮爷。”天暮正欲接过他手里的食盒，被他躲开了。
萧瑾淮将东西放在桌子上，看了里面一眼，隐约还能听得到轻微的讨论声。
蒋队，“姜小姐跟颜少正在里面讨论数学题。”
萧瑾淮平静地点头，凤眸微微上挑，目光往远处一瞥，“两个人有出来过？”
姜肆长得好看，这是公认的事实。
只不过…这才高二，就搞送情书这些，不好，极为的不好。
全部没收。
“可以吃午饭了。”萧瑾淮靠着椅背，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信封上轻敲。
听到吩咐，蒋队自觉去里面叫人。
天暮正在跟萧瑾淮汇报，看到里面的人出来了他说得很慢，每个字都经过思考，“人已经被抓到了，手底下的人在审问中……”
萧瑾淮换了个坐姿，看了他一眼，“不需要顾虑，直接说。”
“是。”天暮抿了抿嘴，“剩下的审问，他们问您需不需要上手段，逃犯一直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蒋队，“否认？他做的那些事哪一样能逃？”
“没有直接证据。”天暮回话，“有的都是些间接证据，无法定罪。”
蒋队心里的不爽都写在了脸上。
华夏是法治社会，没有直接证据的被告人根本无法定罪。
他们找了那么久的人，还动用了周先生，这要是让人逃了，他以后还怎么在延阳混下去。
“目击者怎么说？”萧瑾淮已经站了起来，伸手打开食盒，一共三层，推到了姜肆的面前。
看着食盒里的饭菜，姜肆的眼神都亮了。
天暮眉峰一蹙，“反口了，查到几天前他的账户上多出了一百万，来源是在暗网上，我已经吩咐人去查了。”
“口供不一致。”蒋队嘲笑了一声，“反倒为我们提供了线索，难道他不知道口供本来也不能定罪？”
“不清楚，但是定青城最近在办古玩交易市场。”天暮看了一眼姜肆，略显谨慎，“有可能背后的人也会来。”
暗网的第一次线下活动，他不信对方不感兴趣。
姜肆自动忽略了食盒里的青菜，吃到好吃的肉她会塞得嘴巴里满满的。
几个人的声音都被她收入耳中，她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显得天真又烂漫，“不能直接杀了吗？”
蒋队正喝着水，闻言，直接没忍住一口喷到地上，离他最近的天暮也遭受到了“迫害”，“姜…姜小姐，法治社会、法治社会，咱们要冷静。”
“哦。”自己的提议没被采纳，姜肆继续吃饭。
吃完饭后她跟萧瑾淮告了个别后，就继续回去上课了。
萧瑾淮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