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衣柜摸了条薄毯为她盖上。他的眼睛在盖上薄毯前不由自主地瞄了-眼胸口,急忙移开视线,去翻隔板内的手枪。
“特么的。”李安泽大骂-一声。隔板内,只剩一支手枪,子弹全部不翼而飞,不用说肯定不是李安伊自己拿走了。李安泽轻手关了门,到客厅并问沙发上的二人、
&34;你们对她做了什么?&34;他们知道了些什么,还……
“都说了什么也没做,衣服是你家保姆帮着换的。怎么样,那张床上的她,诱人吗?&34;蜘蛛站起身,拍了拍李安泽的肩膀。这想法一看就是蜘蛛想的、这人特么就是一变态,神经病。
他们在威胁他,他们在利用任雨威胁李安泽。蜘蛛将枪口抵在李安泽的太阳穴, &34;安泽、你很聪明,有手段。希望你还是听话点。&34;
“前一个月的那批货被截了。瞧着,帮里出了内鬼。”鲨看着他们无动于衷。
“现在都开始流行自己人抢自己人的货了。&34;蜘蛛在李安泽的眼前、那种邪笑,李安泽真想流一拳头抡他脑袋上,可惜被人捏住要害、不敢领动。
“给你一次的机会,然后和我们去拿货。”
李安泽从口袋中摸出手机,道&34;现在是下午两点钟、明早十点,我过去,还是老地方?”
“不是,明天早上,我们来接你,你跟我们去就好,吴哲将一切准备好了你不必操太多的心。”鲨起身,朝楼下走,烟头很随意地丢在地上。
“你们会放了她吗?”李安泽问蜘蛛,他甚至想乞求了但他没有任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