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做,自己也在思考摸索,他太怕唐突了,不确定是否她也能喜欢自己,然后会给她带来困扰。
所以他想找个最合适的机会,郑重地告诉她。希望可以有这个机会……他心里念叨着。
花喜的头有点儿疼,她开始自我怀疑,是否从一开始就错了,她大概其地从头儿捋了捋,确实是太快下了定论。早在下九丈,她也只是匆匆一见,并未求证,后来便鬼使神差的认定了和自己有关,继而又因为要保命跟李尘埃搭帮结伙。
“草率了……”
“你说什么?”李尘埃问。
花喜头一下子更疼了。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巴不得对自己眼不见心不烦,如今却事事有回应,想起那日突如其来的拥抱,她背脊发凉。
要命了,要命了……
这心里不知又想出什么幺蛾子要整自己,说不定又是什么危险的活儿要自己去干。
导致这一路花喜都积极驾车。她打算再跟着他看看,如果他这雪花疤真没什么特别,还得尽早想个理由抽身,反正也会法术了,应该不至于丧命,不过刚刚和他们结了盟,要一起行走天下,这样毁约确实是没道德。但还是小命最重要,缺德就缺德吧,总比没了命强。
她这样想着,几次三番拒绝了涂骁和李尘埃驾车,甚至把出来陪坐在自己旁边的李尘埃骂了回去。
太邪门儿了,可务必要留心了。
花喜盯着李尘埃,沉思了一会儿,他倒是不急,就等着,等着她回应,她点点头,然后李尘埃才弯腰进洞,她也跟了进去。
暮井剑和弃尘剑因为用血开祭,救了花喜,所以现在神力已经不是李尘埃和涂骁能够收得住的了。
原本找到暮井剑之后,李尘埃本打算将它暂时隐于体内,涂骁觉得他操控乾夭长灼已经不易,就把这个差事揽到自己身上。
至于乾夭长灼为何能再次被李尘埃收服,还是因为时间久了,他已经算是乾夭长灼的半个主人,自然还是听话一些。
如今两把剑都被涂骁背着,他自己要求的,说这样很霸气!
于是乎,背着的两把剑却在此时横在了狭小的洞口,差点儿卡住。
接下来的路很长,走了好长一段时间。
好在密道不黑,每隔几步路就会点着两盏蜡烛,晃晃悠悠的烛火,三个人的影子在石壁上跳动。
风在密道里呼号着,涂骁感觉自己的后脖子好像有什么动静,痒痒的,凉凉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他脖子那儿吹气。
吓得涂骁惊声连叫,花喜也跟着嗷嗷叫。
两个人的叫声几乎延伸了整个密道。
李尘埃被吵得脑瓜子嗡嗡响,直接给了吓得到处跳脚的涂骁一巴掌,“吵死了。”
涂骁被打的一愣一愣的,这才冷静下来,气急败坏的指着李尘埃,“花喜也叫了,你干嘛只打我!”
“你声音太难听……”
“你,你欺负人……狼,你欺负狼!”说罢,涂骁竟装模作样的像个姑娘一样,捂着脸呜呜的跑走了。
花喜也实在在这阴森的密道里待不下去,也捂着脸学着涂骁的样子跟了上去。
李尘埃无奈,手捻着太阳穴,连声叹气,慢悠悠的跟了上去,花喜和涂骁二人正停在五条岔路口,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着该往哪边走。
地行宫的庞大,超乎想象。
五条分岔路口,每条岔路又有七条岔路,盘根错节,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往正殿,若是走错,便会陷入迷魂阵,运气好的,能原路返回,运气差的,便会永远困在镇中,直到死。
更离谱的事,这些路口每隔半个时辰便会变换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