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傻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两人在干什么了。
于是,匆匆说了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温倾梦看着手机,懊恼地摔在床上,回头斜瞪着稳如老狗的狗男人。
“你干嘛这样?他会误会的啦!”
男人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下次注意!”
片刻的安静之后,傅良琛的手机也响了。
来电显示闻琢宁。
傅良琛的眼神复杂,他大概猜到了。
她在紧张,而且已经坐不住了。
正要滑开,温倾梦一把将手机夺了过去。
“不许接!”
男人微微歪着头,宠溺地盯着她的任性。
“也许有事呢!”
温倾梦将手机关机,放在自己的睡衣里。
“反正就是不准接她电话,她不是什么好人!”
“为什么这么说?”
温倾梦盘着腿面对他坐端正,正色道:“如果我说,我这次的绑架是闻琢宁所为呢?你会袒护她吗?”
傅良琛望着她摇摇头。
温倾梦眉心微皱,他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这件事是闻琢宁干的?还是不会袒护她?
傅良琛的目光坚定且充满爱意,“梦梦,除了我,谁也不能伤害你!”
温倾梦仿佛被他的眼睛蛊惑,像是要交付自己的灵魂一般,直直望向那一汪墨潭。
“你怎么确定,就是闻琢宁雇凶绑架你的呢?”
温倾梦回忆道:“绑匪的头目把我藏在一排油罐后面,我亲眼看到梁雅茹拿着钱来给他们交易,因为没见到我的尸体,梁雅茹就在那排油桶的前面打电话给了闻小姐。还会有哪个闻小姐那么希望我死?当然是爱你至深的闻琢宁了!”
见男人不说话,温倾梦以为他不信,或者他相信却不忍心怀疑闻琢宁。
心里逐渐升起的酸痛,“怎么?难以置信是吧?表面那么温婉的人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
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亲耳听到了。”
温倾梦平静的看着傅良琛的眼睛,那意思很明显,你是信我,还是信她?
男人摸了摸她的脸,带着一丝微笑,他养的女孩长大了。
“我说了,无论是谁,都不能伤害你!”
翌日。
梁雅茹被带到了半山别墅,她一路战战兢兢,很想跟闻琢宁打个电话。
可是这件事之后,闻琢宁以她父亲装病取保候审这件事作为威胁,警告她不要把闻琢宁咬出来。
所以这件事梁雅茹打算一个人扛下来。
只是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傅良琛怎样疯狂的报复?
半山别墅的客厅里,黑衣保镖站在不同的角落,面色凝重,没有一丝表情。
傅良琛端坐在主位上,威严如帝王。
而旁边的太妃椅上,温倾梦正懒洋洋地趴着,看到她进来之后,便坐了起来。
“小叔,妹妹,找我来有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