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漂移,将车停进车库,熄火后,他解开安全带,没有下车,而是欺身过来,将她压在座椅上,大手往她衣服里探。
“你干什么?”温锦抓住他的手,脸红得跟番茄一样,不过不是羞的,是气的。
秦舒直勾勾盯着她,声音压抑暗哑,“我看你今天眉眼含情,媚的勾人,与平时不太一样,要不我们在车里试试?”
“我……”
骂人的话已经在嘴边,温锦收了回去,她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头发,“不是回来分家产吗,你小叔都捷足先登了,你还在这里风花雪月。”
许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秦舒作怪的手停了下来,他痴痴看着温锦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语气里满是遗憾,“你说你这么中看,什么时候才能中点用啊?”
温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脑子里除了那二两海绵体再无一物的男人是这样的。
无论他平日里伪装得多深情,情欲上来的时候,很容易就暴露了在他心里,女人不过是疏解性欲的工具而已。
温锦自从认清他的真面目以后,对他已经是全方位免疫了。
事到如今,她之所以还能忍,是因为半年前她妈妈突发一种罕见的血液病,这种病需要的特效药国内禁止进口。
只有秦家的慈安私立医院可以以医学研究的名义定量进口。
在没有找到新的解决方案之前,她不能也不敢这个时候和秦舒撕破脸。
她深呼吸了一下,调整好情绪,装作无事一般,微笑着对他说,“帮我拿一下蛋糕,谢谢。”
秦家老宅的主体建筑为三栋六层高的别墅,由廊桥连接,呈u型分布。
两人从车库坐电梯到一号楼,路过廊桥的时候,遇见了秦舒的小叔,秦慎。
他站在廊下,穿了一件黑色肩章战壕风衣,白色半高领双面拉绒打底,搭配黑色免烫垂感西裤,黑色手工德比鞋,野性又不失优雅。
这种款式的风衣很难驾驭,要男人身型够硬,肩膀够宽,更要气场强大的贵感在骨相上,他都完美契合了。
“小叔。”秦舒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
秦慎松松散散地倚在栏杆上,大衣飘带随意垂在身侧,冷厉中添了几分慵懒感。
他没说话,只微微点了一下头。
秦舒晃了晃手里的蛋糕,“老爷子爱吃,路上催了好几次。”
“咔”,满钻克罗心的机盖掀开,窜出青蓝色的火苗,秦慎浅眯着眸子,两腮微陷点燃指尖的细白烟身,浅浅吸了一口,薄唇吐出白色的烟雾,“我抽根烟。”
秦舒笑,“一会儿见,小叔。”
他没有要介绍温锦的意思,温锦自然也不会上杆子做自我介绍。
她跟在秦舒身后往别墅里走。
没走几步,只觉后背泛起凉意,突然迸发的强烈且莫名的第六感促使她回头看了一眼。
秦慎双臂枕在栏杆上,双腿疏散地交叠,扬着下颌,像是迎着她的目光一般与她对视。
深邃的眉眼透着轻佻,俊美的脸上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的眼神和表情不具备攻击性,却带着莫名其妙的审视和轻蔑。
温锦收回目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在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