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女色”还cue他参与点评。
秦慎微眯了眯眼睛,收回目光,语调散漫地应了一声,“一般。”
“不装会死是不是?这还叫一般?”
宴倾沉不满地斜了秦慎一眼,这一眼,便停在了他精致的眉眼上。
自己的长相明明和他不相上下,不分伯仲,曾经还有人把他们两个认成亲兄弟,但不知为何,他就是不如秦慎能勾人。
勾就勾了,各凭本事也无话可说,可姓秦的偏偏喜欢做出一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样子,而那些女人还就吃这一套,一个接一个地往他身上扑,生扑。
把他们这些兄弟衬托得跟废弃物一样。
越想越气,也是莫名就生出了胜负欲。
“赌不赌,看今晚谁能拿下她。”
宴倾沉怕秦慎不接招,话一问出,就在心里疯狂找理由逼他参赌。
哪知道,秦慎耸了耸肩,从侍应手里的托盘中拿起水晶杯,挑着眉眼,朝他晃了晃酒杯,“赌注?”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见他如此爽快的就答应了,宴倾沉心里反而没底了,硬着头皮,“你说。”
秦慎仰头,一口将五分之一杯红酒干了,深邃的眉眼,闪出细碎的亮光,“我要瑰月酒店。”
“你胃口要不要这么大啊,霸占我一间套房不算,还要整个酒店?”
秦慎往后靠在沙发里,笑得眉眼恶劣,“不敢赌?”
“瞧不起谁呢?”宴倾沉将指尖的薄荷烟狠狠摁在烟灰缸里,一字一句地说,“今天晚上,她跟谁走,谁就赢了。”
秦慎挑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