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笑。
哪次盛怀安没有第一时间护着周欣然,就连原身的亲生父母都为了周欣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贬低原身。
周欣然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只知道一味的去追求权利。
她笑了笑,没再给周欣然一个眼,低声吩咐道,“春桃,回玉碎院。”
春桃颔首,随即又要推走黎禾。
周欣然见黎禾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顿时火上心头,怒声道,“黎禾!你给我停下!”
她微微扬起下颌,“黎禾,若是你现在跪下求我,等王爷倒台之时,我这个做妹妹的说不定还能帮衬你一下。”
黎禾轻笑一声,直言道,“不需要。”
她微微偏过头,目光睥睨地望向周欣然,“妹妹,你太小瞧了王爷,也太小看了我。”
“是吗?”周欣然咬牙切齿道,“那姐姐咱们就走着瞧。”
两人说完,春桃就带着人离去。
“春桃,备马车,去宫里。”黎禾离开了周欣然的视线,立马吩咐道,“派些人去衙门盯着,有什么事立马告知于我。”
如今盛怀安与颜安二人被一同带到衙门,加上证据确凿,难免不会立马执行定罪。
如今时间紧迫,她必须要抓紧时间去解决这件事。
春桃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乖巧地听从了吩咐。
很快,黎禾就坐上了马车直奔宫内。
而另一边,衙门内。
“盛怀安,你徇私舞弊,带头科举作弊,扰乱科举。如今证据确凿,你可知罪?”盛修齐目光如猛虎般盯着盛怀安。
盛怀安嗤笑一声,整个人的身姿傲然挺拔,他直视着盛修齐,冷声道,“太子,你难道就想凭借着这一封书信就来定本王的罪?”
他沉声继续又道,“这书信确实从本王的书房里搜查出来,但难保没有其他下人混入其中,将此封书信栽赃陷害于我,不是吗?”
果然是一个难缠的主!
盛修齐听到这话,眉头一拧,“盛怀安,这是书信中的字可是你亲笔所写,你又该如何解释?”
“太子,此事本王有证据。”盛怀安说罢,拍了拍手,“把人带上来。”
明明他才是受审的犯人,可身上却依旧端着摄政王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架子。
盛修齐见到这一幕,心头满不是滋味。
早已准备好的影二手提着一位衣着朴素的小厮走到衙门内。
盛怀安笑了笑,望向盛修齐,“太子你是有所不知,本王知晓自己被迫科举舞弊时,便叫人调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