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搞不懂为何太子哥哥会突然纳周欣然为良娣?”夏瑾瑜小声嘟囔着。
怕是周欣然借着盛怀安被陷害科举舞弊之事。
黎禾不动声色的思索着,当初只不过在王府,周欣然都能折腾出许多幺蛾子,如今在太子身边,怕是…
“算了,不谈这些了。”夏瑾瑜拉着黎禾的手,“禾姐姐你别看这寺庙高,但实际上祭拜只需在山脚下。”
“此山名为佛陀山,往前走不远处便是一个祭台。”
夏瑾瑜边说边拉着黎禾朝祭台走去,身后的丫鬟也跟在她们身后。
祭台数百米之宽,位于山脚的东北方。
祭台上搭建了数座简易帐篷,里面已经有不少达官贵人就此歇息。
“到了。”夏瑾瑜瞧见前方不远处的盛怀安,“禾姐姐,怀安哥哥怎么没同你一块?”
黎禾瞥了一眼盛怀安,容貌冷清道,“王爷乃是大忙人,祭拜仪式如此重大,自然先走一步了。”
盛怀安几次不愿将玉佩借给她,再好的脾气,也懒得搭理人。
“也是,盛亲王还在世时,祭台之事都是由其一手操办。淮安哥哥身为盛亲王的嫡子,理应如此。”夏瑾瑜在一旁开口道。
“盛亲王?”黎禾轻启红唇,眼眸闪过一丝好奇,她从盛怀安口中听过玉佩乃是遗物,但却不知盛亲王为人如何,忍不住询问道,“盛亲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代枭雄,爱妻如命,天妒英才。”夏瑾瑜神色变得严肃,“若不是盛亲王对皇位没有非分之想,怕是这太子早已是怀安哥哥。”
“只可惜盛亲王在一次战役中,不幸离世。”
听完她的话,黎禾心中也升起一股惋惜之意,兴许是盛亲王去世得早,史书并没有过多的记载,但听瑾儿的意思,怕是…
要是盛怀安的双亲皆在世的话,怕是也不会落得史书上那般下场。
她这般想着,望向盛怀安的目光也露出了一丝怜惜之意。
对他人目光十分敏|感的盛怀安,偏过头来,注意到黎禾,大步走来,“王妃,怎么对本王露出一抹心疼的目光?”
“莫非是…”他语气悠长,目光含笑,“王妃想将十两黄金还于本王?”
黎禾没想到居然被人抓包,她侧过头去,脸颊有些发红,“做梦。”
说罢,她转身朝着属于自己的帐篷走去。
盛怀安站在原地,心情愉悦望着黎禾离去的背影。
这是影二悄无声息走到他身旁,禀报道,“王爷,盛亲王留下的遗物线索断了。”
瞬间,盛怀安脸色暗沉下去。
而另一边,黎禾刚撩开帐篷,一抹黑影闪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