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如主子和小将军猜想,魏氏司寇派狱卒夜间杀害陈萧,想来个死无对证”,影逸把狱卒招的口供呈给卿慕寒。
昨儿闻人熙猜到或有人污蔑陈萧,便想着能在考场内把纸条放到桌缝儿,必然人脉广泛,那他和卿慕寒不掩藏身份的出去对方必然也知晓了二人亲审陈萧,
若是坐不住派人去解决陈萧,他们把那人捉住,那一切就好办了。
卿慕寒略略一翻,“检举的孙许呢?查到了吗?”
“回主子,暗二暗中探查,孙许收了魏祈的银子,在考场检举陈萧舞弊,魏氏族中有人负责前期考场规整,也是那时把纸条带进去的”。
“嗯”,卿慕寒随意一应,“按规矩来吧”,昨儿收到北贺求和使团要来的讯息,他的小熙儿晚上就匆匆去了城郊看部防去了,没趣儿!
“是!”影逸抱拳领命。
卿慕寒抬眸看了看外边儿的天色,“备马!”小熙儿现在回不来,他过去找人儿就是了。
“是!”暗一匆匆往外走去。
“那边儿再调队人过去!城门处也别松懈!”
“是!将军!”
卿慕寒也没打扰,把马拴好,自己懒懒斜靠在树干上,看着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闻人熙,
“锦翊哥哥!”闻人熙吩咐完一抬头,那迎着光眼眸微眯看他的,不是当朝摄政王又是谁?
“嗯”,卿慕寒含笑应下,“慢着点儿!”看着快步往他这儿走的人儿忙迎上去。
“锦翊哥哥怎么来了!?”闻人熙疑惑问道。
“小熙儿关心的陈萧的案子有结果了不得给小熙儿来说一声?”那关心二字咬的极重,酸味儿漫天飘。
“这种事儿锦翊哥哥派个人来就行了,何苦自己跑一趟?”闻人熙沉思一瞬,“那日辩论好,鸿胪寺倒是适合他,正巧北贺和谈使团进京,刚刚好!”
卿慕寒越听脸越黑,小没良心,是一句也不提他!
“锦翊哥哥你干嘛!”闻人熙惊呼一声。
卿慕寒看他还在说个不停的小嘴儿忍无可忍,看着周围无人,一把扛起他们面前那英明神武的小将军去了营帐。
到了营帐把人放塌上,“说够了没!?”卿慕寒微微俯身。
“够够了”,总感觉现在的锦翊有点儿可怕
“那咱们来说说你”,卿慕寒凑的越发近了,“昨晚上我没看着药喝了?”
“实话”,闻人熙还未开口,卿慕寒又轻飘飘加了句。
这小祖宗什么脾性他可太清楚了!
“没没喝”,果真,小祖宗结结巴巴说了句。
闻人熙悄悄抬眼看了看卿慕寒的脸色,手拉了拉他的袖子,“错了~”
在外边儿张狂肆意的人儿现在拉着他衣袖软软撒娇,卿慕寒的冷脸差点儿绷不住,
本来就没想真训人儿,就是气不过,他是为了谁来?陈萧的事儿也能让他这个摄政王跑一趟?这小没良心倒好,句句都是陈萧!
“来是因为想你了”,不打直球这小没良心什么时候能猜到!?
“啊?”还在观察他脸色的人儿冷不丁听到这一句愣了下。
卿慕寒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我说来这里是因为想我们小熙儿了,可不是因为陈萧,懂没懂?”
“嗯”,闻人熙愣愣点头。
“乖”,卿慕寒勾了勾唇,“乖乖把药喝了,师傅怎么嘱咐的?若是让我再知道小熙儿不好好喝药,我可要告诉小熙儿的亲卫了”,
这吓唬小孩儿一样的语气。
“别!锦翊哥哥!我一定按时喝!”闻人熙蹭一下抬头,哪有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