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次。
确保不会有什么异味后，这才看着许懿，格外复杂的摇了摇头。
“这解药出自裘千的手笔，可二皇子是如何同裘千勾结在一起的？两人是狼狈为奸，还是二皇子单纯被利用？”
原本就有猜忌的许懿听闻洛无霜证实了他的想法。
冷冷的笑出声后，便拿着茶盏精抿了一口。
眼神低垂的思量了片刻，才笃定般地说道。
“二皇子绝无所表现的那般纯真无辜，若想利用他绝非易事，两人的算盘，恐怕弄了好一会儿了。”
想要查明这件事，实在过于的简单。
只要是医学世家，通过解药和毒药相研究，都能看出这两者之间关系斐然。
绝非是一个皇子所能搞出来的，而且最让人有些诧异的是。
要解瘟疫的毒，就得要瘟疫中蛊虫的母虫相匹配。
下蛊原是苗疆一带所有的，可京城离苗疆十万八千里。
据说这二皇子，也没有游历过他方。
那怎么对方就知道如此复杂的术法了，漏洞重重，简直坏到没边了。
“难道此事我们就睁眼看着，虽说他救了人，可他害死的人，绝对是多数。”
“任由这样的人深受百姓爱戴，那天理不容，绝对不能姑息！”
看着为着这件事情，洛无霜竟如此义愤填膺，倒让许懿有些意外。
笑着看了洛无霜一眼，便伸出手勾了勾。
看着对方招呼狗一般的举动，洛无霜心里虽有些不喜，可还是耐着性子蹲到了对方眼前。
随着许懿在洛无霜耳边低喃了几句，对方的眼神也是愈发的明亮。
看向许懿时，更有些惊喜。
“你平日里不显山水，也不多说话，可这坏主意是一个接着一个，我倒对你刮目相看！”
看着对方这夸奖的话，属实让人觉得有些无奈。
许懿但笑不已，只是眼神有洛无霜都看不懂的阴霾。
而许懿所想出的法子，就是让百姓去解决这件事情。
二皇子注重名声，甚至不惜用自己的暗卫，去散播他贤良而又努力的名声。
那么他们就学对方的法子，将这种种证据编串在一起，编出一首童谣。
由孩子们唱，那传播性就会更快一些。
就算对方想要动手制止，可是面对于一些单纯无辜的孩童，二皇子是绝对下不了手的。
只过了两天时间，巷子里就已经有了孩子手拍着手，念着简单易懂的童谣。
“疫病起，百姓丧！”
“无力治，乃自戕！”
“皇子兴，百姓喜！”
“相辅成！疫病败！”
初听闻时，所有人也只觉得是对于二皇子的褒奖。
所以便也没有过多制止，可是这传到文人书生的耳朵里，却总觉得略有些别扭。
他们的生死，完全都取决于一个皇子的手上。
那么这皇子，是如何发现相辅成的。
有了问题自然会有人解答，这一想要解答。
那么证据，就会产生一条完整的线索链，被许懿偷摸放到了市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