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某叔叔走时,苏珍珍已停止“打地洞”人躺在地上翻白眼吐白沫,癫痫病人一样抽搐,某叔叔都顾不得走了。
众知青回到知青点,如打鸡血一样讨论此事,只不过女的好歹关了门议论,男的则毫不避讳。
有人大骂苏珍珍在他们面前装得像圣女,实则变态,要不然怎么会放着他们不要,找马三旺那样低级龌龊的男人苟合?
又纷纷嘲笑姚青松以前竟然去跪舔那样一个变态的女人。
姚青松只能自认倒霉,但心里很清楚,苏珍珍一定是中了马家人的圈套了。
这才离开他没两天呢。
可见绝对是个蠢货,就算她爸妈还没失势也不能再跟她沾边了。
还是宴宴聪明啊,同样是女人,家里没汇款,照样在勐罕坡过得滋润。
一百多公里外,山路上停着一辆吉普车。
戴文远听完下属的附耳汇报,脸上没任何变化,心里却深表怀疑:那个遇事只会哭的小女人,真能在全南省最艰苦的勐罕坡过得那么滋润?
真是很期待看到她滋润的小样子呢。
淡淡吩咐:“去勐罕镇的路被泥石流冲断,问一下当地人,有没有小路可走?”
“主任,已经问过了,有小路,但得翻山越岭,车子根本进不去,时间长不说,路上还会遇到蟒蛇豺狼,只怕人还没到命就没了。”
蟒蛇豺狼不可怕,但不能开着车子到小女人面前,怎么让她体会,他势大到能遮住她头顶的天空呢?
戴文远跳下吉普车:“所有人下车,跟着工程队修路!”
另一边,郑斌瘪着嘴直想哭:“队长,你说等我养好伤,就要重点培养我,怎么重点培养,还是让我去勐罕坡下乡?”
“下乡只是一个幌子。”霍英严肃认真道,“勐罕坡和缅邦只隔着一条金水河,有特务带着重要情报,要经勐罕颇方向趟过金水河流窜出境。”
“必须出其不意才能抓获,这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等完成任务,你就跟我比肩,咱兄弟再不分开。”
“原来是这样。”郑斌眼中有了希望,但听到霍英让他扛一麻袋盐巴去,仍不解,“我得尽快到勐罕坡,但我刚才听人跟你汇报,进勐罕镇的路被泥石流冲断了。”
“我得翻山越岭找小路去那里,带着这么大一袋子盐巴太不方便,要不还是别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