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你倒个水,起夜又没让你抱。”
“为夫也是可以的。”
阿端不说话了,把手里的瓜子一丢,最后一道菜也上完,她喊道:“爹,娘,姑母,姑父,三弟四弟,秧秧太子殿下,还有你们三个,开饭了!”
容惊春立马对着三个小家伙说;“不玩了不玩了。”
他坐到椅子上,猛灌一口茶:“比我在外揍人都累,咱家孩子够多了,以后不能再要了。”
“怎么?你真不打算结婚生子了?”容轻澈挨他坐着,两股热气相撞,容惊春踢踢他的凳子。
“容老三你离我远点。”
“你不要,我可是要的。”容轻澈打开折扇摇啊摇,忽地扭头,“你不会真如外面传言那般,是个断袖?”
“噗!”容惊春一口茶喷出去,容轻澈一个闪身,刚好躲开。
“容老四,谋杀亲兄呢。”
“闭上你的狗嘴!”
“三哥,你怎么又惹四哥了?”许秧秧坐到旁边去,看她四哥都气成什么样了,茶水一杯一杯往下灌。
“没惹,就是说中了他的秘密,恼羞成怒了。”
容惊春倏地起身,两人打起来了。
容大将军和平南郡主见怪不怪,招呼着大家用膳,懒得管这两小子。
本来平南郡主还想催催其他孩子成亲的,但是今儿个听到伶端公主又怀孕了,索性不催了。
用完膳后,一大家子就坐在院子里赏月闲聊,刚打完的兄弟俩坐在桌上风卷云残,你夹我的,我夹你的,感觉又要打起来。
三小只在旁边看着,跟着那两双筷子转动脑袋,看得眼花缭乱。
其他人则坐在一边岁月静好。
司徒元鹤道:“本王过两天要回北境。”
容雨棠问:“怎么了?”
其他人也看过来。
“军中副将来了一封信,信中并未言明何事,只让本王尽快回去,恐是军中有要事。”
司徒君想到北境密信,眉头微蹙。
容大将军道:“既是军中来的信,是要回去看看。”
平南郡主抿一口茶,点了点头。
容雨棠柔声道:“既然如此,我带着孩子一块和你回去。”
司徒元鹤却拒绝了,他一手搭在妻子手背上,说:“云京盛夏,北境如深秋,再过两月便如凛冬,你和孩子们留在云京的好。”
容雨棠皱了皱眉。
她望着司徒元鹤丝丝缕缕的白发,有些不舍离他太久。
他们实际年龄本无差,身体年龄却不同。
元鹤老去,两人相处的日子又还剩几个十年。
容雨棠拉着他的手。
司徒元鹤感觉到妻子的牵挂,将她的手握紧些:“无事,处理好本王快马加鞭回来,要是过于棘手,本王保证平安归来。”
“你带着孩子们跟本王走,你想秧秧了怎么办?两个孩子想姐姐了怎么办?”
容雨棠回头看着两个小家伙还扒拉在椅子上,盯着他们的三哥四哥抢东西,姐弟俩是她和元鹤老来得子,自然是宠着的,北境的气候确实寒冷。
更重要的是,自己和孩子确实也有些离不得秧秧。
父母其实是很难放手的。
“不如我跟你回去?其实我也想那里的人了,还有毓秀姑姑。”
司徒元鹤也是舍不得妻子的,“等本王先回去探探情况,到时再写信与你。”
容雨棠点头。
许秧秧听着父母的对话,微微侧身靠近司徒君,在他耳边悄声说:“我怎么有种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