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成亲,它理应来见殿下。”
司徒含烟知道这冰场这杆长枪,侯爷出征时手握于侧,战归时亦手握于侧。
竟然连破杀都介绍与她。
毫无保留。
她起身朝着破杀而去,轻轻摸着冰凉的枪身,寒芒乍现的尖刃。
令敌人谈虎色变的破杀,在她手下。
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将军,在她身侧。
她收回手。
“侯爷,还有吗?”
“没了。”容泊呈收了破杀。
司徒含烟从他掌中拿过破杀,轻轻置于桌上,一步步靠近高大的男人,仰头道:“侯爷,我要亲你了。”
踮脚便亲上去。
红烛跳跃,芙蓉帐暖。
床上的花生红枣随着翻起红浪的锦被,时不时滚落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