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心疼病都要犯了,要是犯了,沅嫔妹妹你爹娘该怎么跟我爹娘交代啊?”
沅嫔立马垂眸:“梅妃娘娘恕罪。”
“这点小事我当然恕罪,不过你买通太监的大事,我可恕罪不了。”梅妃抬手,宫女就把当日瞧见沅嫔买通太监的事一五一十讲出来。
地点,太监的名字都说得清清楚楚。
闵公公又道:“随行的太监里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沅嫔立马摇头:“污蔑!污蔑啊王后娘娘!梅妃娘娘素来与王后不和,而妾身与王后走得近,梅妃娘娘这是故意栽赃于我,离间妾身与王后娘娘的情谊!”
“情谊。”玉奴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一阵雾,藏在雾里的眼睛也虚虚实实,“原来沅嫔也知本后与你之间有情谊,不过王上总是提醒本后,后妃之间无情谊,还得多谢王上提醒,本后得知是你时,也只难过那么一小会。”
“王后娘娘这就给妾身定罪?”沅嫔一脸的不服。
闵公公又拿出一封信:“王上亲笔传信,暗中查探王后娘娘消息的太监已捉拿归案,要奴才查查宫中谁人都与这名太监接触过,看来,不用奴才费心调查了,沅嫔娘娘。”
沅嫔耳边一阵嗡鸣:“王上?”
闵公公:“沅嫔娘娘,云京才是王上待得最久的地方,谁要在那探查点北寒的事,消息很快就会到王上耳边的。”
这封信是玉奴未曾料到的,更别提众人。
“王上可说如何处置?”
“全凭王后娘娘处置。”闵公公毕恭毕敬道,“王上不在朝的日子,北寒国务都能由王后娘娘说了算,何况本就该是王后娘娘管辖的后宫。”
玉奴看向沅嫔:“打入冷宫吧。”
闵公公:“是。”
沅嫔忽地笑了一声,不做挣扎似的,愤恨地瞪向高位之人,偏偏王后神情平静,既没有恨也没有痛,这叫她更加愤怒。
那她曾经的阿谀奉承算什么?
“王后娘娘常年游走男人之间,真是好手段,难怪能拿捏住王上,一个勾栏女,竟坐在一国后位之上,真是叫人笑话!真叫天下人耻笑!”沅嫔哈哈大笑,在人擒拿她时,她还不忘看向一众嫔妃,“你们个个都是豪门贵女,竟然让一个勾栏女骑在头上作威作福!还要日日朝她安!呸!”
忽地,一把冷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颂薇郡主。
“你是在侮辱我大云的郡主吗?”她不疾不徐地问,“还是侮辱我的爹娘长姐?玉曦姐是我爹娘长姐认的,你一口一个勾栏女,怎么?你们北寒的高门就教你这个?”
“二姐,和她废话做什么。”颂笙世子慢慢悠悠走过来,又回头问,“玉曦姐,你让我拔了她的舌头。”
玉奴起身,也朝她过来,一字一句道:“沅嫔,我原本的出身是不如你们,但这不是你攻击我的理由,也不是你要我身败名裂的理由。”
“我从未伤过谁也从未害过谁,只是尽力地活着,努力地想要站在王上身边,换做从前那个没有任何名利地位的我,你要我身败名裂我反抗不了,只能等死,像我们这样出身的人就是命如蝼蚁。”
“可我如今不是蝼蚁了,不能真的任你宰杀,我身后是大云,是离亲王府,是大云皇后,身边是北寒王上,你辱没我,亦是在辱没我的亲人故土,以及我的爱人,我不会允许的。”
“沅嫔,你去冷宫里好好呆着,过一过寄人篱下身不由己的日子,你就会明白了。”
“冷宫孤苦,本后不拔你的舌头,让你在余生起码能张嘴喊一喊,但你只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沅嫔一双眼睛淬满恨毒:“毒妇!王上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