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与娄家的满心欢喜不同,郑子浩却因为那日的事情愈发对娄山月上了心。他身边的女子,多是曲意逢迎之辈,这样敢明目张胆的对抗他的,倒还真是少数。
郑子浩不禁冷哼一声,本来只是为着那日在香卤坊闹了笑话,平白叫一整个铺子的人看了热闹,心里不平才去找茬,可如今嘛,那丫头倒是有些意思,偏生孙守思也护着她。他冷眼瞧着,卫水风也跟那丫头有些关系。若是能将她弄到手,能叫卫水风和孙守思不快不说,还不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倒想看看,她会不会像她们一样哭着求饶?想到娄山月微微蹙起的秀眉,和冷冽到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他狠狠地抽了下身下的姑娘。
醉月被抽的一缩,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却丝毫不敢发出声来,一面做出乖顺的模样跪着捧了糕点递过去,一面温软细语,“公子可是在想那娄家小娘子?”
“你知道的倒是清楚,是又怎么样?”郑子浩毫不在意的瞥了她一样,不过是被人送过来取乐的姑娘,身契都在他手里,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醉月忧公子之忧,偶然听到公子提过,恍惚记得咱们院子里,似乎也有这位姑娘的亲姐妹呢!”
醉月眼底划过恨意,院里篱笆松,她找下人打听过,多冰清玉洁的姑娘家,要不是自己家人拜高踩低,把她卖过来,她如今怕是也跟娄山月一样。凭什么她就进了这里,娄山月却好好的呢?
郑子浩登时就来了兴致,没有娄山月,有她的姐妹也是好的,想来长得有相似之处,“哦?快将人请过来一起玩乐!”
“我的爷,旁人或许能行,这位却是请不得的。”见郑子浩快要动怒,醉月垂眸浅笑,一声公子叫的婉转极了,“这人如今是六公子的通房,等闲哪儿能请来呢?不过公子既然中意,不如我就替公子跑一趟,请那姐姐做了媒,名正言顺的将月姑娘抬进来,一起当公子的妾室,岂不美哉?公子人才模样,放眼县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想来如此郑重,人家姑娘也是肯的。”
醉月一面小声说着,一面微微抬眼觑着郑子浩的表情,果然就见他神色一松,嘴角带上了油腻的笑,伸手就抓了一把醉月的前胸,“还是你想的周到,一对姊妹花嫁给亲兄弟,那才真真儿是好!”
不过却不是什么妾室,他还没成亲,哪儿能有妾?就跟娄山月的亲姐姐一样,当个通房,不对,也就当个伺候的丫头。六弟最是看不惯自己的,若叫他知道跟自己成了连襟,自己房里的还比他房里的通房还要下贱的没名分的丫头,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醉月最得我心!明儿,你就找人说道去!若是成了,有的的好!”
“是,爷~”
此间种种,娄山月自是不知。等到一家子听说信儿的时候,就见到赵大秀带着娄富宝站在了自家门口。
刘大困惑的瞧着眼前的人,赶紧露出了几分笑脸,“娘子稍候片刻,我们家主人现而今不在家里,我这给人做活的,实在是不敢私自做主。”
赵大秀虚张声势惯了,自觉自己是郑家的姻亲,今儿又是为着大事而来,自觉就端了几分架子,仰起脸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哪儿来的张三李四儿的,在这里充主人家的脸面?打量着蒙我是吧!我可都打听清楚了,二柱和二柱媳妇儿,就是住这儿!”
赵大秀嗓音尖利,声音大的直穿耳膜,相山路上住着的也都是小有家资的,跟后头的官眷、富户也就隔了一条街,这么大声的一嗓子,叫刘大的心都直抽抽,先前就听主家说过,只要是老家来人,必是得提前禀报的,尤其是本家人,今儿才算见着了。
赶紧就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娘子有所不知,我们主家是在街上讨生活的,这会儿子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