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习惯的马才好!”
君弈没搭理他,只是默默检查缰绳。
这里没有旁人,燕楚南不再端着,故意挑衅道:“待会儿开始赛马,殿下可招架得住?”
君弈看了他一眼,“如果招架不住,你愿意让让我吗?”
燕楚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很难想象会有人主动要求别人让自己,说道:“你就不怕别人说你胜之不武?”
“我不介意。”
“你......”燕楚南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想到竟有人如此厚颜无耻,偏偏还让他觉得没道理的是他,加上那不起波澜的目光,他越发觉得自己被羞辱。
燕楚南未答,君弈遂问:“你觉得呢?”
“既是赛马,能者为王,自然没有相让的道理!我会全力以赴,请陵王殿下也要全力以赴,届时输了殿下可莫要怪罪小王!”燕楚南强压怒气,扬声道。
“有二王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君弈那没有表情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笑容,“无论是谁输了,都是实力不足,怨不得别人。”
说罢,二人各自骑上马匹。
一旁的侍卫恭敬问道:“请问可以开始了吗?”
燕楚南看了君弈一眼,对侍卫道:“开始吧。”
一声令下,二马齐出,赤金马领先乌骓马,一开始两者相差不远,可渐渐地,赤金马便拉开了距离。转角处,赤金马已转过开启第二段,乌骓马仍匆匆地赶来,两者的距离越来越远。
看见乌骓马被甩下,太子心中暗恨不已:“都说了那马不中用!都送了赤金马给他,他还不知好!这下好了吧!被人甩出了多少!”
眼下乌骓马处于劣势,众人脸色都很难看,先前虽说毫不在乎,可真当看见了陵王落后,他们才开始着急,觉得这场赛马丢了自己的颜面,后悔当初为何不出言制止这场必输的赛马。
这比赛,看得实在叫人胆战心惊,君蕴玉拿茶杯的手抖颤了:“怎么办,好像真的不太妙......”
康王也不可思议,喃喃说道:“不应该啊,不应该啊,他的骑射不应该这么差啊。”
“皇叔,什么不应该?”君蕴玉问康王。
康王依旧难以置信:“我是觉得他不应该落后。”
“为什么?”君蕴玉盯着康王。
“哪有为什么啊,当然是他......”康王话还未说完便被安成长公主的眼神镇住,只得悬崖勒马,补救道,“他是皇兄的儿子,想陛下那是何等英武,这皇子们理应个个都英勇!”
君蕴玉叹了口气,只是觉得皇叔这个理由找得实在是不怎么好,一看便知道再敷衍些什么。虽然知道,她也没有继续顺藤摸瓜问下去,此处也实在不是聊天的地方,如今还是专注于场上的赛马。
“我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康王越看越觉得其中另有玄机。
安成长公主却是丝毫不意外,君蕴玉问:“奇怪在哪里?”
康王眨了眨眼睛:“我怎么感觉那匹乌骓马好像在生气?”
君蕴玉凝视着那乌骓马,也觉得不对劲,按理说那乌骓马生气,应该是因为被赤金马领先才是,怎么瞧它那个样子,像是在和主人闹别扭?
“我怎么感觉他扯着缰绳不让乌骓马跑得快,是我的错觉吗?”君蕴玉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她自己也不太确信,竞技场上哪有人会遏制自己马的速度,即便是蓄力也未免太过了。
“不是错觉,他就是故意的。”安成长公主眼里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故意的?”君蕴玉越发奇怪,心说这陵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玩也不能拿到这赛马上玩吧?陛下本就不待见陵王,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