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长泱道,“来这里参加宴会的,只有我一个人能自由行动。”
千幽仰天长叹,心说这人究竟在想什么?
“你疯了吗?”千幽忍不住道,“北堂业可不是吃素的!即便你能够打败我和千冥,那北堂业是什么人?他不仅精通毒术,武功也一流,如果能轻而易举地杀了他,何须等待别人,我们早就动手了!曾经,多少人联合起来一并刺杀他,都不得手,现如今只有我们三人,不成,此事绝对不成。”
“试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成不了?”长泱眸中泛着寒光,语气是一以贯之的毋庸置疑,“再说了是我动手,又不是你们动手。你们怕什么?万一我被杀,你们大可趁着这个机会逃走,这笔买卖对于你们而言不亏。”
“你若死了,谁为我们解毒。”千幽担忧道,万一失败了,长泱死于非命,他们体内的牵丝绕该如何是好。
长泱朝空中抛出一个信筒,千幽接过,里面写着方子,长泱道:“这是解牵丝绕的药方。”
千幽愣了愣,脱口而出“你把解药的药方给我,就不怕我出卖了你?”
长泱十分肯定:“你不会出卖我的。”
千幽怔住,看着手里的信筒。
长泱道:“怎么样?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千幽有所动容,不管如何,这个机会她不想错过,她道:“你要我做什么?”
“这个嘛......”长泱想了想,“首先你要给我取来两把剑,记得要轻巧的,不要繁重的。”
北堂业心情大悦,这些日子他在莲心院过得很是滋润,他头一回尝试到这谢家的公子哥生活是如此的惬意,他平日里的积攒不少,吃喝用度皆精益求精,可和世家谢氏相比他的这些统统都不值一提了。
这样一想,尤为可恨,这世间上有这么多的美妙的事物,能够享受的却并不是他,对于不可一世的他而言,这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这些年,在江湖上,论起毒术,他当仁不让,除了那个传说般的罂粟外,再也无人能敌,便是那个藏在灵秀山庄的聂扶伤也是他的手下败将,聂扶伤的脚疾也是他的毒术所致。至于那个罂粟,谁知道这个人存在不存在,他可没心思和一个影子比毒术。
毒能毁灭万物于无形,意志坚强的人都禁不起片刻的折磨,精通毒术的他自然应该是这主宰世间万物的主人。
无论是谢承逍,还是段桓,现如今都在他的手上,他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有什么不痛快的也尽可以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反正,也不会有人说些什么。
“东西可都准备好了?”北堂业问千幽。
千幽拿着托盘,恭敬道:“您要的东西都已准备妥当。”
北堂业拿起托盘上的瓶瓶罐罐,仔细瞧了一番,心满意足:“很好,我要的都在这里。”说着,他瞟了一眼千幽脖子上的绷带,微笑道,“你如果每一次都能像今日一般把事情做好,就不必承受皮肉之苦了。”
千幽垂目,恭恭敬敬道:“主人教训的是。”
千幽的恭顺令北堂业十分愉悦,北堂业和千幽一并来到关押段桓等人的地下室,一进来便朗声道:“今天真是好天气啊,阳光照在身上甚是舒服。”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捂住嘴巴,大惊小怪道:“啊,对不起,我忘记你们看不见外面的太阳了,真是抱歉!”
北堂业口中虽说着抱歉,眉梢间的笑意都是寒意凛凛,那笑容高高在上,尽是嘲笑之意。
段桓讥讽道:“你这个卑鄙小人,尽使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不敢光明正大地和我们比试,偏偏要用下毒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胜之不武,有意思吗?”
这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