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天跟她出去,终于到了一片比较清静的地方,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那群姑娘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过倒是不像是被强迫的。
在这个时代开青楼是不犯法的。
逼良为娼犯法,强买强卖也犯法,像镜花楼那种的情况恐怕县令一旦进了京城当中就要躺着出来了,眼前的情况显然有所不同。
如果水月楼是正当经营的话,问题应该不大,他们的财产流向何处也就越发不好追究起来。
“你们这有没有不喜欢接客的姑娘?我就好这一口,你们要是满足不了我的胃口,趁早说!”
张一天露出油腻的表情,心里直犯恶心,但是为了解救更多的姑娘,他忍了!
老鸨听到他说的话,愣了几秒,然后堆出满脸褶子的笑容。
“这位客官,这是说在哪里的话?咱们这里可不会强买强卖,都是姑娘们自愿的,客官要是想玩点儿花的,我推荐你去隔壁兖州的镜花楼,那里什么都有。”
好家伙,还有把自己同僚供出来的。
这算不算恶性竞争?
看来这两个楼虽然本质上相同,可也存在着不可磨灭的竞争关系。
“镜花楼?听着跟你们水月楼的名字差不多,你们难道不是一块开的吗?”
“虽然是一块开的,但是谁希望对方的生意比自己好啊?”
老鸨说的这倒是实话。
“行吧,有没有今天晚上刚刚卖出来的黄毛丫头?我好那一口。”
“自然是有的,隔三差五,咱们水月楼都会卖一批新的姑娘,刚好客官来的巧了,今天晚上就有几个新的姑娘,客官不如留下来先听听小曲,消费一下,等到了晚上正式开幕的时候,我给客官的位置安排的靠前一点,客官可满意?”
“好,那就坐在这里听听。”
张一天有恃无恐,装出一副经常逛窑子的模样,摸出几两银子放在桌上。
这消费是比照着镜花楼来的,水月楼既然跟镜花楼本质上相同,消费者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老鸨看到微微一愣,将银子向前推了推,“这位客官出手,真是大气,咱们这里可花不了这么多银子,一半就够了。”
她仿佛看到了一棵摇钱树,小心翼翼将一半的银子收入囊中,剩下的给他退回去,表情极力讨好。
“这位公子贵姓?”
张一天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淡淡喝了一口茶,“免贵姓李。”
对不起了夫人,征用一下你的姓氏,以后再多多补偿回去。
“原来是李公子,李公子是来游玩的吧?我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见过出手那么大气的公子,冒昧问一句,公子是从京城来的??”
“自然不是,不过京城那种地方我也去过几趟,玩着也没什么意思,你刚才说的镜花楼本公子也去过,倒是有几分意思,是这些年来本公子游山玩水经过的最有趣的地方,听着你们名字跟那处相似,想来应该也差不多,所以就来了,没想到还是你们这里更加实惠一些。”
老鸨被夸的有些高兴,立马抬起头来,一副傲然天下的模样。
“那是自然,我们这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经济实惠,公子来我们这里算是来对地方了,晚上姑娘们肯定会更加漂亮,请公子期待一下吧。”
“那我就期待着了。”
张一天静静坐着喝茶,听着大厅里面的曲子,好不快活。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夜晚,老鸨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主动走过来,放低声音。
“咱们的拍卖很快就要开始了,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