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当你儿子,”闻琮俯身在方晚玉耳边低吟,吐出来的气息钻进了她的耳孔,酥酥麻麻的,“我更想让你当我儿子真正的娘亲。”
方晚玉忍住怒火,用另一只还能活动的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抵在闻琮的下三路,“你真想成太监就直说,我阉猪经验丰富,不会让你疼。”
闻琮垂眸,看了眼身下的那把刀,毫不慌张,“就你这手劲?”
“我这手劲怎么——啊啊!疼——疼——”方晚玉的手腕传来钝痛,另一只手本能地放开小刀,试图从闻琮的禁锢中抽身。
闻琮见她痛了,不紧不慢地松了手,正色道:“我告诉你方晚玉,不要试图用你的小身板去挑衅任何一个男人,在力气上,你永远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要死啊,”方晚玉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我的手腕都要被你掰断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双手要养活我那一家子人的,你——诶?你怎么知道我叫方晚玉?”
她只说她认识他,可从没说过自己的的名字,如果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怎么会知道她姓甚名甚。
“说漏嘴了吧,还说你不是闻琮。”方晚玉扯着他的衣领,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暴打一顿,“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闻琮掰开她的手,几次都没成功,只好任由方晚玉抓着他,“有没有可能是我不想逗你玩了,故意喊出你名字的。”
“你还没这么聪明。”方晚玉伸手往他怀里摸索,“我当你真不记得了,还可怜你,把银子还给我。”
“哎哎哎,动手动脚我喊了啊。”闻琮怕痒,方晚玉一摸他他就想笑,边笑边阻止方晚玉对他上下其手,“哎!你摸到我胸肌了!”
方晚玉白了他一眼,她是现代人,学过生物看过人体结构,没那么多羞耻感,就算闻琮脱光了躺在她面前,她都只当对方是一头猪。
此刻她只在乎他的银子,“我银子呢,还给我。”
闻琮胸前的衣襟大咧咧地敞开着,他也不惯着方晚玉了,索性将衣服扒拉个精光,露出结实有力的臂膀,“来来来,给你看个够,便宜你了。”
流民窝周围的人早就被这对男女惊人的动作吸引了过去,还没等他们出口指点,一旁突然窜出了几个人将他们往边上赶。
“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小心脑袋!”
方晚玉沉浸在找钱之中,分不出心,但凡她多留意一点周围的情况就会发现,闻琮身边有一群和流民乞丐身份极为不符的人。
方晚玉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银子呢?”
“呐,”闻琮下巴点了点一旁的碗,“买碗了,不然我怎么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