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回来的鹿腿我剁了,包的饺子,很好吃。”
“秋姐!”
“秋姐!”
周安琴和周安北也下了地,跟简秋打招呼。
周安斌站在大门口,透过窗户,看着人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吃着饺子,难以压制心里的愤恨,很想冲进去,找周安东算账,最少也要把二十六块车钱要回来。可又怕挨打,硬是不敢迈出第一步。
周安东可不管周安斌心情怎么样,吃完饭,就被简秋拉着打扑克。
周安北和周安琴一伙,周安东和简秋一伙,小丫头老老实实坐在简秋怀里看热闹。
“你会不会玩儿?”周安东对简秋毫无底线的放水,一点脾气都没有。不管他有多好的牌,有简秋在就别想赢,输了能有一百多了。
周安琴不屑的说道:“自己玩儿的不好,还赖秋姐,行不行啊你。”
“就是!”周安北也跟着捧臭脚,“我看就是你不行,才连累秋姐跟着你一起输钱。”
气得周安东把牌一摔:“不玩儿了,没这样的。”
“不玩儿就不玩儿,谁稀罕。”简秋哈哈大笑,“小琴,今晚我跟你和宁宁在西屋住。”
“好啊!”周安琴把赢的钱踹进自己兜里,高兴的下了地,“我去铺被。”
周安东伸了个懒腰,拿出烟给自己老子扔了一根:“爸,等今年秋天的,我带你去京城看看病。”
周孝信说道:“不去,喝中药就挺好,再说,哪有钱去京城看病。”
周安东说道:“我跟简秋开了个店,肯定能赚钱。”
周孝信刚想问,哪来的钱开店,紧接着就回过味来,钱肯定是简秋拿的。
“人家简秋拿钱开的店,跟你有啥关系?”
“叔叔!”简秋说道:“我们开店,东子也掏钱了。这钱是他帮着酒厂卖酒,给他的奖金。”
简秋的话,周孝信是不会怀疑的,但还是摇头:“那也不去,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去哪都治不好了,就是花冤枉钱。”
周安东想要说什么,简秋推了他一下,微微一摇头。
周安东顿时就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我去睡觉了。”
简秋跟着周安东回了偏房:“叔叔心疼钱,你说再多也没用。等赚到钱了,再慢慢劝他,不然你越说,他越有抵触情绪,对身体很不好。”
周安东叹口气:“只能这样了。”然后就看到简秋把门插上了,“你干啥?”
简秋眨了眨大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一丝媚态:“霸王硬上弓啊。”说完把周安东扑倒在炕上,低头吻了下去。"“哎呀!”周安东一拍脑袋,对简秋眨了眨眼,“打车的钱还没给呢,你兜里有钱没?”
简秋是谁呀,绝对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立刻就明白了周安东的意思,双手摸了摸衣兜。
“在酒厂直接出来了,我兜里也没装钱。”
周安东和简秋对视一眼,然后齐齐扭头看向周安斌。????????
周安斌懵逼了:“你……你们看着我干啥?”
“没事!”周安东摇摇头,“我兜里没钱,你弟妹没带钱。”
弟妹?简秋听到周安东说出弟妹两个字,脸上一喜,内心高兴的不得了。
“走吧!”周安东叹口气,“进屋问问妈手里有没有。”
看着周安东和简秋进了院儿,周安斌急了:“不就是打车费嘛,能有几个钱,我替你给了。”
这个家伙在兜里掏出一把零钱,是这几天玩牌赢的:“多少钱?”
司机长出一口气,他都感觉自己这单生意要赔钱了,没想到是柳暗花明:“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