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
好在刘甲一再嘱咐苏氏切不可质疑,不可冒犯了王枚儿。所以苏氏一直都是毕恭毕敬。
招呼罢了,苏氏叫来李管家。
“你去跟李泉好好打听打听,这王枚儿究竟如何。”
李管家忙认真地点头。
“再者,去请黄大夫来府上为三少爷瞧瞧。”
“白嬷嬷,你去寻些好的衣物给王枚儿大夫送去。”
毕竟在身份上是大夫,免得外边眼皮子浅的人看不起忠国公府,至少让外人看忠国公府的笑话。明面上让人多个笑脸儿。
白嬷嬷心领神会。立即道:“我一会就给送去,夫人您放心。”
午后王枚儿已经为刘甲行了针,交代了事宜。
回到兰雪居就吩咐春梅夏荷开始烧水。并知会了不用晚膳,不用特地准备。
待浴桶装满水,王枚儿又加上自己已经熬好的玉浆液。茶褐色的汤桶荡开水波,随着沸腾咕咚咕咚地冒着泡。
王枚儿脱衣服泡了进去。
“嘶~真是疼啊”
虽然昨天已经泡过了,但疼的王枚儿还是面目全非。待王枚儿以为好不容易适应了药浴带给自己的冲击后,王枚儿开始尝试给自己刺激穴位。
一根根针扎进穴位中,王枚儿深吸了一口气,直接疼晕了过去。
幸好她行针之前有交代,若是一盏茶时间到了自己未出去,就进屋把她拖上床。
针刺之后经脉会急速的运行在药力的催促下迅速扩张,王枚儿本以为自己能保持清明,但还是小瞧了这副身体的痛觉神经。
待到悠悠转醒已是第二天上午。
这一晚上苏氏一整晚翻来覆去没睡好。
“黄大夫,甲儿身体如何?”早上黄大夫入府后,苏氏便匆匆跟着去了昭华苑。
黄大夫把脉时眉头紧皱,把完左手把右手,把完脉后朝着苏氏深深一礼“夫人恕罪,老身看三公子是肺痈后期,本是无法治愈了。但依脉象看三公子目前得一医术高人指导。好似病灶被药物逼停,不会再进。但是想要医好三公子,怕是很难。”
这位黄大夫不愧为云岚城知名郎中,诊断的非常中肯。
刘甲的病可以说是无治之症了,若不是他碰到了王枚儿恐怕最多一月即会命丧黄泉。
苏氏听到黄大夫的话脚上又是一轻,双眼仿佛失去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