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
“回家。”
他话音落下后，又补充：“她让我早点休息。”
杜若白现在不用问，就知道沈砚舟口中的“她”指的是姜早了。
只是……
他只是问他去哪，又没问他做什么。
他干嘛要告诉他？
从前也没见沈砚舟话这么多啊。
“你把照片发给嫂子了？”
“嗯，她说很满意。”
杜若白：……
看着沈砚舟上扬的嘴角。
杜若白在这一刻切实的明白恋爱中的人是什么样的。
“你确定姜早真的满意？”
沈砚舟甚至都不想搭理他。
几秒后才给他一个简单的回答，“嗯。”
话音落下后便闭上眼睛。
“我睡会。”
杜若白自昨天下了飞机后就一直跟着沈砚舟，看着他拍摄。
倒不是谁要求的。
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毕竟曾经的沈砚舟，什么时候在乎过照片呢？
也正是因为这么想，所以他觉得沈砚舟就算是拍照，也拍个一两张就能走的。
结果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他不止拍了一两张！
而是一张接着一张。
甚至在摄影棚拍完后不够，又到外面实景拍摄。
杜若白虽然迷迷糊糊间睡过一会，但也没睡多久，此时却格外清醒。
抬眸扫了一眼闭眼休息的沈砚舟。
接着拿出手机，打开聊天app，找出姜早。
没错，在北城这两天，他已经找机会加上姜早的聊天账号了。
他轻咳一声。
深呼吸几次，做好心理建设后发送信息。
杜若白：嫂子。
杜若白：沈哥为了拍这些照片费尽心思，从昨天下了飞机后，就去到摄影棚拍摄，甚至为了更好的效果，还亲自去了实地。
他话音落下后，又翻看了下自己的聊天记录。
还是觉得自己的助攻好像不太够。
环顾四周，眼睛一亮。
打开相机对沈砚舟拍摄一张照片。
确定睡着也还是很帅，不会给兄弟拉低分后，他把照片给发送过去。
姜早那边很快回复信息。
姜早：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杜若白在看见这条信息后，整个人都陷入沉思。
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好人卡？
他是不是好心办坏事了？
要是沈砚舟知道的话……
杜若白直接就瑟瑟发抖。
手指快速点击，打开姜早的直播，查看她现在的情况。
而后便看见姜早脸上洋溢笑容，看起来十分开心，丝毫伤心都没有。
沈砚舟醒来时，便对上杜若白奇奇怪怪的眼神。
不等他开心，他率先询问：“沈哥，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叫我，无论是多苦多累都没问题！”
“不用。”
沈砚舟的拒绝让杜若白越发愧疚。
“沈哥，我来帮你开车门。”
不等杜若白有所动作，沈砚舟已经下了车。
杜若白：……
“你要想帮我，那就打个电话给摄影棚，照片拍的不错，让负责人给摄影师加薪，钱从我账户里出。”
“好！”
杜若白看着沈砚舟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