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踪。”
秦染如同被暂停了,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手上的筷子啪嗒掉落。
死亡级尴尬记忆因为阎临渊的提起再次袭来,脚趾能够抠出一间茅房来。
不过阎临渊这么一问,是不是说明骆云逸那家伙还有点分寸,知道自己干的蠢事不能跟第二个人知道?
阎临渊冷沉的黑眸微眯,眸光深邃黑沉了几分。
小白虎小心翼翼地偷看秦染,眼中是明显的渴望好奇。
那晚他喝醉了,没有看到三师兄怎么得罪师父了,只记得师父凶了他,他想他可能喝醉了后做了什么惹恼师父的事情,师父才会那样凶他。
做人一点都不好,还不如这样子,他只要抱着师父的脚,师父就不会不管他。
“只要让你四师弟正常就行,其他你就不用管了。”
“可我想知道。”
秦染唇角微抽:“你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重了?”
“不是好奇心,而是想知道三师弟对你做了什么。”
阎临渊语气逐渐变冷的同时,冷峻的脸变得更肃冷,周身的气息凌厉地让秦染感觉很危险。
秦染微蹙眉心,开始继续吃饭:“算了,吃饭的时候还是少说话。”
阎临渊注视了秦染好一会儿后,才移开视线继续吃饭。
由于没有得到解决办法,还被问那天晚上的事情,秦染这顿晚餐吃得有些消化不良。
快速扒完饭,放下碗筷她就离开了厨房。
小白虎立刻从椅子上跳下去,很是焦躁不安地跟着跑了出去。
见到秦染的身影没有消失,小白虎一扫眼中的惊慌,脚步轻快地跟了上去。
为了消食,秦染在蜀道山散步,快到山下时,她看到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能没有任何阻拦地进入蜀道山地界,那只有本就是蜀道宗的人,阎临渊和澜玉泽都在宗门里,景犷黏在她的脚步,所以还能有谁?
只要想起那晚骆云逸干的事,她就懊恼当时因为喝了酒反应迟钝,没有马上想到他要做什么。
怕见到骆云逸再补一脚给他,秦染见到了也当做没有见到,转身走了另一条路回去。
回到自己院落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秦染给钢钢喂着灵果,头也不抬地开口。
能这样敲院门口那扇门的,只有澜玉泽了。
澜玉泽进来时手上端了一个水盆,水盆里还冒着黑气。
秦染第一反应是澜玉泽要朝她脸上泼硫酸。
想了想后,秦染试探地问道:“擦掉为师脸上的药水这么快调制好了?”
“是的,师父。”
澜玉泽恭敬地点了一下头后走到了秦染面前,将水盆放在石桌上。
低头看向水盆,秦染皱起了脸拧紧了眉心。
冒着黑气也就算了,水盆里的黑水居然冒着黑色的泡泡,看着就是一命呜呼水。
这不是女巫做法才有的标配吗?
“你确定这是能擦掉为师脸上的药水?”
“是的,弟子一调制成功就来找师父了,希望能为师父清除脸上的污渍。”
秦染盯着黑水挑高了眉,就差把嫌弃的“咦”说出口:“不是为师怀疑你的技术,更不是怀疑下毒什么的,这比为师脸黑的东西,能用在为师脸上?”
澜玉泽面带云淡风轻的微笑,笃定地轻点了一下头。
“只是看起来不是很好看。”
“哪里不是很好看,是很恐怖好吗?”秦染忍不住念叨了一句。
澜玉泽:“抱歉师父,是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