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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知道外面来的人是她,韩国公府拒不开门。
席云知站在门口对着里面的人说了一句:“现在告诉你们国公爷开门还来得及,如果一炷香之后再不开门,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你们不是跟太后家有关系吗?
不要紧。她可以帮你们把这牢固的关系打破。
她可不是孤身而来,身后带着五百家兵。
每个人手中都拎着斧子锤子。
迫不得已,韩国公夫人必须出来面对这一切。
见到席云知时,脸不遮脸,鼻子不是鼻子。
“席云知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这里可是韩国公府!”说话时候昂着头用鼻孔看着她。
打心眼儿里她瞧不起护国公府。
现在护国公府在朝堂中没有半点位置。
甚至家中连个男人都没有,只有这一个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大作为?就算娶了个王爷又能如何?
席云知在她们的眼中早已经是声名狼藉。
尤其是在皇上赐了那几个男子之后又与秦朗勾搭不清。
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席云知也不在乎她的眼神,也没有在乎她嘲讽的语气。
面上表情为变,仍旧挂着端庄有礼的笑容。
“现在已经正式通知韩国公夫人你了,看来您现在没有深刻感悟到要如何解决这件事,所以本王妃就只能自行决定了。”
随即朝她行了一礼,然后对着身后的五百家兵一挥手。
“兄弟们不用客气,把韩国公府给本王妃拆了!”
韩国公夫人傻眼了,这是什么流氓行为?
她在这边说,而她在那边做。
各顾各的。
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韩国公夫人放声尖叫。
席云知掏了掏耳朵。
指挥着身边的冬青道:“一会儿韩国宫夫人拦着时,注意点,别把她弄伤了。”
“如果拦不住,也不要往死里打。”
她这话说得十分温柔,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暴力倾向,但每一个字说出来都带着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意。
她的话就是一根针,尖锐锋利地插在心口上,刺的人心疼。
冬青立刻明白。
“墨白,邀月,这个拿着给韩国公夫人照上,免着伤着她的眼睛心疼。”
说着她从身后掏出来一个很大的麻袋,足以能把一个人装进去。
众人都傻眼了,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边主子说拿东西那边奴婢已经准备好麻袋套人了。
冬青一手麻布一手麻袋。
动作麻利地给韩国公夫人捆到了麻袋里,顺便堵上了她的嘴巴。
从此世界安静了。
席云知也没有太过分,只不过是把府中的管事绑了起来,然后进行了友好的交流,直到韩国公回来。
这才把所有的欠款一一还上。
韩国公看着被当成母猪一样捆起来的夫人,顿时觉得丢脸死了。
“你这个蠢妇,什么人不好得罪,偏偏去得罪她,这回好了吧!”
本身韩国公就不喜欢韩国公夫人,嫌她人蠢事儿又多,还不会说话,经常会惹麻烦,现在好了,惹上一个更大的麻烦。
席云知数着手上的银票唇角微微勾起,朝着韩国公行了一礼。
“韩国公,既然你这么配合,那本王妃也不斤斤计较,你们韩国公府城南的那片地本王妃要了,希望在太阳下山之前,地契能够送到护国公府。”
语闭,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