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刘姨娘和林乾海几乎是前后脚到了前厅正堂,两人错身入内。
林乾海一见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刘姨娘,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是狠狠一记耳光,直扇得她连连后退,被人拉着才不至于摔倒。
刘姨娘嘴里也被塞了厚厚抹布,被打之后闷不吭声,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直往外淌。
冷凌霜忙上前来劝:“老爷,别动气,正事要紧。”说着,瞥了眼坐在上首的李重意。
林乾海见到新欢,阴沉的脸上总算是消散了两分,粗粗呼了口气,转而入厅上去与李重意周旋。
李重意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横档在身前,伸手指着刘姨娘道:“把她嘴里的布拿掉,本督有话要问她。”
有下人依言摘下,刘姨娘先是大喊一声冤枉,继而跪下咚咚直叩头。
“都说捉贼拿赃,捉奸捉双,老爷和夫人仅凭几句闲话便要定奴婢的罪名,奴婢即便是死了,也是个冤死鬼呀!”
林婧婉咬牙厉喝道:“你还敢说你冤枉,我且问你,昨日午时,你可是去过长街御珍坊?”
刘姨娘哭着看了看林乾海,发现林乾海一丝动容也无,只得低头答道:“奴婢去是去过,可奴婢只是去拿之前就定好的妆花缎子,此事英儿和小碟都能作证。”
林婧婉冷笑:“她们两个是你的贴身婢女,我自会单独审问。你只需回答我,春兰如今在何处?”
刘姨娘对此更是矢口否认,“奴婢根本就没有见过春兰姑娘,也不知大小姐因何这般逼问?可是奴婢先前掌家之时不小心对大小姐有过什么不敬之处,奴婢这就与大小姐磕头,还望您千万不能与奴婢开这等会要人命的玩笑啊!”
说完,当真咚咚咚的又磕起头来,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不多时,额头上便已经红肿了一片。
林婧婉明白刘姨娘故意拉扯掌家之事,便是是为了混淆视听,好遮掩她今日之举。
心中更加坚定春兰的失踪必定与她脱不了干系,便冷静道:“刘姨娘,我从不与你玩笑,这点你是知道的。
今日御珍坊的掌柜亲口证实,你与奸夫暗中苟合至少两个月有余,而春兰昨日午时正巧也去过御珍坊,与你出现在御珍坊的时间相同。
但她出来之后便没了踪迹,遍寻不着,你说此事不与你相关,那你如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