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媚卿想了想,摆手道:“也不必将事情做得太过,他毕竟是皇上的亲弟弟,皇上那个性子你也是知道,无论他做了什么,都绝不可能杀他的,你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幽幽叹道:“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替本宫正名,本宫虽有皇后之实,究竟还是名不正言不顺。
后宫里那些闲言碎语也便罢了,本宫对那些议论从不在意,但庙堂之上只认尊卑嫡庶,要想政令推行顺利,本宫就必须要成为正宫皇后,你可明白?”
李重意点头,俯首道:“微臣明白,娘娘为国家社稷用心良苦,微臣必定全力襄助娘娘达成心愿。”
翌日晨晓,天启帝震怒,勤政殿中人人自危。
梁笙歌跪在地上不停抽泣,一旁的平宁郡主看得不耐烦,想要出声呵斥,但见上首皇帝的脸色,还是强自忍耐下来。
梁韬帧也跪在离御座一步之遥处,一脸坚定拒不认罪,问起来也只说自己被人设计下毒暗害。
天启帝审得脑仁疼,一旁的余广袤连忙拿了清凉膏,上前殷勤的替皇帝揉按太阳穴。
天启帝摆手挥开,双眼布满红血丝的望向下首三人。
“平宁,你是为何闯来勤政殿?”
梁韬帧听了这话心中一喜,方才殿上争论,皆围绕在他与梁笙歌叔侄乱伦,且被平宁郡主当场撞破一事上。
他即便是有心要将李重意扯进来,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稍不留意,便会让眼前的困境更加被动。
但皇帝如此问讯,便是已经开始怀疑这背后真有人在操控一切了。
然平宁并没有像梁韬帧那样想太多,她闻言便挺直脊梁如实答道:“回皇上表哥,我是听到路上有人说了几句闲言碎语,说永嘉公主爱慕李重意而不得,借酒痴缠不已,当下也没来得及多想,便想赶过来解围,谁知道竟然会撞见此事,真是晦气得很。”
平宁自幼骄纵,爱慕李重意这事几乎闹得满京城都知道。
而永嘉公主此前也一度传出与宫中美貌太监不清不楚,后来又移情别恋爱上李重意,也是口味专一。
情敌见面,本来就是分外眼红。
梁笙歌听了平宁郡主这不屑的编排语气,当下也气得恨不得跳脚。
“平宁姑姑在说谁晦气?难道是因为没见到李重意与我在里头逍遥快活,心里觉得失望了?若姑姑当真想看,我改日专程与他演给您老人家看便好了,也不辜负今日被人设计陷害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