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麻将多少钱?怎么个意思?”
老板肚子圆圆,笑呵呵介绍:“这个啊,是仿民国的款,但跟真品一样,也是用的红木盒、竹骨牌,小伙儿你看看,骨质润白,包浆皮壳绝对一流……”
老板大概是看他衣着光鲜,啼哩秃噜说了挺多,极力推销。
别的不说,这老板开头儿就自曝这东西是仿的,窦逍觉着他卖东西还算实在。
待老板背完小作文,窦逍又问:“民国的物件儿,好像时候也没多远,您知道这种竹骨麻将,老的现在还好找嚒?”
老板一听这话,知道这位爷不差钱儿,当即拍着肚皮各种显摆自己认识民藏艺术家,能帮忙找着。
这一通忽悠窦逍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一打听这高仿麻将也不贵,示意宝华待会儿随便砍砍价就给买下来,待回头找人照着这样子寻寻真东西,应该不难。
诶?这个又是什么?
一个古铜色的圆盘转轮,表面雕刻的是一匹奔腾的小马,背上背着个打麻将胡牌的‘胡’字,寓意明显。
窦逍脑子里,他九妹,也就是许玖玥欠兮兮把生肖马装饰物搁在椅子底下、说寓意‘马上赢钱’的臭嘚瑟样立马浮现。
他探出手,心说这‘法器’不管多少钱,他都必须拿下。
等下回打麻将就搁自己旁边儿,用魔法打败魔法。
‘嗖!’
未及他手指搭上,法器突然被抽走,是一女孩儿的手。
窦逍微微侧抬头,见女孩儿没蹲下,是弯身抢的法器,到手了立马站直。
“老板,这个几块钱?”女孩儿笑着问老板。
窦逍也蹭地起身:“老板,这东西还有么?我也来一个。”
“啥几块钱呐,八……百八。”老板和窦逍同时说的话,听到这位小爷也要,他心思乱转,在八和百中间顿了顿。
报完价,笑得像中了彩票一样,又补充道:“这转运轮可是我从粤省收回来嘚,整个东三省就我这儿有,蝎子粑粑独一份儿!”
“行,扫哪?”窦逍都没使唤宝华,直接自己抽出手机就要付款。
“诶你等等!”
‘啪!’
女孩儿突然扣住他的手臂,先冲着老板说:“大哥,这东西是我先看上的,现在也在我手里拿着,您得卖给我,这么着,八百八太飘,您给个实在价儿!”
话落,窦逍明显感觉到女孩儿用力捏了捏他。
起初刚听一两句他还没觉着,这听多了,他觉着女孩儿说话腔调很熟悉,貌似在哪听过,一时半会儿又对不上号。
“姑娘,咱这市场可没这规矩,你就算从昨天晚上就蹲这抱着,不给钱我就当请你白看,谁先给钱就是谁滴~”老板抽过收款码卡片、举到窦逍面前,满脸写着——‘这小伙儿有钱,我就可着他骗’的既视感。
欸欸?
胳膊上又传来两把子力气,真看不出这女孩儿下手竟这么重,窦逍被她捏的心直颤悠。
他多少有点紧张,怕会错意,显得自己像个特容易挨坑的大傻子。
不管了,先装傻听她指挥吧,应该错不了。
那边女孩儿还在跟老板争论要便宜买,窦逍逮个空插了句嘴:“没事儿,市场没这规矩,但咱脚踩黑土地得讲规矩,我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走哪都得让着女孩儿,我不要了大哥,您卖给这姑娘吧。”
话落,他转了转胳膊,似是在传递自己很会配合的暗语,洋洋得意。
老板粗壮的眉毛紧拧,眼珠子左右一骨碌,语调迟疑:“啥就不要了啊?你咋回事儿啊小伙儿?还受教育,我看你受的是走哪都得让着媳妇儿的教育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