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不走,能留给她五成,已经是我阎家对她的恩赐了。”
翌日,阎家祠堂内。
“不是说好和离的么?为何是休书?”林月瑶看着眼前的休书,皱紧了眉头。
堂上的一老者出言道:“你入府一年不曾为良儿诞下一儿半女,犯了七出之二’无子’,如今又拦着良儿娶妾为我阎家开枝散叶,犯了七出之四’善妒’,哪一条都可以休了你。良儿念在你在他读书的那些日子尽心尽力的照拂阎家,留了五成的嫁妆与你,你还想怎样?”
“呵呵……”林月瑶冷笑道:“说到底,你们阎家不过是想昧下我的那些嫁妆。阎良,从你求娶我之日那时起,就是冲着我的嫁妆来的吧!”
“你!”阎良被林月瑶当众戳穿,不禁羞红了脸,但嘴上却不承认,“你胡说什么?我……我对你是有过真心的……”
此时一个婆子走了进来,快步走到林月瑶跟前,塞了一个什么东西到林月瑶手中。
“别惺惺作态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没用的。”林月瑶打断阎良,举起手里的东西,对堂上的老者说道,“叔公,我尚且还唤您一声叔公,阎良应该没告诉您他宁愿抛弃糟糠也要娶进门的是什么人吧?”
“林月瑶!”阎良一声低喝。
林月瑶并不搭理阎良,不紧不慢的说道:“他不敢说,我敢说,让我们新科状元抛弃糟糠迎娶的正是花满楼的头牌柳依依,叔公德高望重,别临了了玷污一世英名。”
“良儿,她说的可是真的?”老者看向阎良。
阎良急着解释,“我早已为依依赎身,她早就不是什么楼的头牌,况且她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一直是清白之身!她……”
“她柳依依清不清白,你我都说了不算,我若拿着柳依依的贱籍一纸诉状呈上翰林院,官家自会定夺。”林月瑶展开柳依依的贱籍,继续说道:“到时候就不是我这些嫁妆的事了,你这新科状元怕是要易主!”
“糊涂啊你……”老者一脸恨铁不成钢,“此番,只当我没来过的。”
老者拂袖而去,其他长者也跟着散开去。
张氏气得浑身颤抖,道:“我只当你是个好孩子,没成想你心思竟如此歹毒,难怪你父母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