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远!”
“二嫂嫂流血了!”傅明婵惊呼道。
阎良也不再与胜玉多说,直接绕过她出门上了马车,宾客们一窝蜂涌到了门口看热闹,留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
她愣神了半晌,随即露出一抹苦笑,“驸马啊驸马,你可真是多情,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残忍地抛弃她的?果然,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她笑完,便低下头整理衣裳,再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往日里那个不可一世的胜玉。
许仕林看见阎良怀中满身是血陷入昏迷的林月瑶,心都跳漏了一拍,他揪着阎良的衣领怒喝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染冬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嘴里胡乱说着什么她自己都弄不清楚了。
好在阎良还算清醒,“月瑶今日在瑜王府吃喜宴,在席间饮了一杯酒就这样了,送来时已付过一颗续命丸。”
染冬在旁一个劲儿地点头。
眼下林月瑶性命有关,显然不是追责的好时机,许仕林对染冬道:“染冬,你去请我父亲与母亲!”他又对阎良道:“你随我来!”
许仕林将阎良带到书房,将林月瑶安顿到床上,手刚搭到她的脉上便发觉不对,“那酒有毒!”
来不及多想,他拿出银针插入林月瑶的几个要紧的穴位之中,防止毒气扩散。
才施针完毕,许父许母便推门而入,许母看见躺在血泊中的林月瑶道:“我可怜的孩子,这又是遭了什么罪!”说罢,这才瞥见站立在一旁的阎良,动了动嘴,却没说出声,她的素养令她说不出来什么难听的话。
许仕林道:“母亲,林妹妹身中巨毒,怕是要药催产了。”
许母道:“好,我叫人熬药!”
许仕林道:“染冬别哭了,你去准备些热水来!”他安排好一切,才对阎良道:“阎大人,林妹妹要生产了,此处不方便有外人在,还请阎大人在外等候!”
阎良轻点头,抬步退出了房间。
许父给林月瑶把完脉,直叹气。
许仕林问道:“父亲,如何?”
许父直言不讳:“若换作平常,还尚有回旋的余地,只是她如今有孕在身,此事有点难办!”
“父亲的意思是?”许仕林以为许父会有应对之策,想不到他得出的结论竟然与他一样。
但他还是抱有三分侥幸,却不曾想许父还是给出了他意料之中却又不想听到的那个答案,“保大便不能保小,保小便不能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