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塾的时候有个老伙家叫李大勇,前一阵子过来过,我请他喝了些酒,外面都买不到,他说他在那里吃的开,跟建井队的队长书记都很熟,天天在一起,让我以后去那边找他,他也能安排个活干。”
周树海的姨夫不但管了三个人的饭,还给了两个年轻人巨大的惊喜,“树海,我帮你写封信,写上你的名字,你的这个伙家就先不写上去,你俩找到李大勇,他还不得一起安排。”
收获了一顿白面馒头和介绍信的年轻人兴奋不已,晚上睡在粮站的一个空仓库里时,周树海提出先不急着去下矿,既然来了,干脆再到泰山上转一圈去。
何光邦看着两个小兄弟高兴,也跟着乐呵,“反正我也不急,我哥在广州又跑不了,我就搭大后天的车去广州,也跟你俩一起爬泰山。咱三个人虽认识不久,算是有缘份,对脾气,咱三个人拜个仁兄弟,就在泰山山顶上拜。”
周树海也跟着应承,”好啊,我跟海涛哥名字里还有相同的一个海字,咱三人有缘,必须得拜!“
三个铺盖卷转向泰安,到了傍晚时到了泰山脚下的红门,三个人歇也不歇,就往山上走,可三人毕竟赶了几天路,爬了没多少就在半山歇息了一夜,等醒过来再爬到泰山山顶时已经到了中午。
泰山山顶不大,破破烂烂碧霞祠里只有几个穿着跟碧霞祠一样破烂道袍的道士,三人转了一个小时发现转完了,准备找个平一些的地方结拜完下山,三人刚放下铺盖卷,周树海又改了主意,“都说到了泰山山顶要看日出,咱在山顶上再过一晚,明早看日出时再结拜。”
虽然还没结拜,何光邦觉得其他两人都把自己算做兄长,火车是明天的,车站上等是一晚,山顶上等也是一晚,乐意接受小弟的意见,于是又从了周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