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别围着了。”杨铃铃刚刚出去除了叫人，还有就是去端饭。
姜皖逗弄了一会福珠珠，心里藏着事，不太专注。杨铃铃端着饭菜进来，才觉得饿了。
又想到自己得宝贝大闺女，问道，“福珠珠这些天都吃的什么？”
杨铃铃将碗筷摆好放在姜皖手边，“涂大人找了三个奶妈，在偏殿养着，够她吃得了。”
姜皖挑眉，“是吗，多谢涂大人费心了。”
涂铭无利不起早的性格，看来福珠珠他爹有点身份。
涂铭连连推脱，“不敢当，不敢当。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我饿了，先走了。”涂睿真是受不了他爹这个样子。问他吧，他又不说，一副忠君爱国、大义得不行的模样，也不知道抽得什么风。
姜皖，“你们该吃饭的吃饭，该忙的忙，我如今醒来了，也不需要有人时刻守着了。”
院子外有人守着，大伙没什么不放心，闻言纷纷告退。
走在最后的邱起鹏被姜皖叫住。
“起鹏，你留一会。”
涂铭心领神会地一笑，认为姜皖定是要安排邱起鹏给陛下送信的事，也不拆穿。等人走出来后，还贴心地将门带上。
陆思和杨铃铃手挽手地走在前面，轻声讨论着城中各个胭脂的售卖情况。
屋内并没有涂铭想象的那样，反而气氛有些凝重，只有福珠珠吹泡泡的声音。
“这双眼睛，你也认识？”
邱起鹏没有马上说话，先把屋内关着的窗户打开，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没人后，才轻声开口，“认识。”
姜皖果然不知道这孩子是陛下的，证明她没有见过陛下。
那福珠珠是怎么来的？
姜皖靠坐在枕头上，垂着眼，看不清思绪，“谁？”
邱起鹏走近床边，跪下，吐着气音，“陛下。”
“毕下？”哪个毕，哪个下？邱起鹏跪得这么端正，应该不是小人物，嘶，谁呀？
姜皖眼神乱飘，突然看见书桌上一封还未写完的折子，“天子殇？”
只见跪着的邱起鹏，转眼间匍匐在地。
确定答案，姜皖心头一惊，深吸好几口气，压下心怵。
好家伙，福珠珠她爹这身份，万人之下无人在上啊。
不对呀，那原身怎么是死在乱葬岗的，抛妻弃子？
这也不对呀，一国君王，养不起孩子，笑话！
那原身为什么死，还怀着皇嗣死了？
难道是虎毒杀子？
嘶，她和天子殇通过几封信，感觉好像不是这样的人。
一时间，姜皖思绪万分，看了眼还跪着的邱起鹏，“先起来，这样要是有人进来，我怎么解释？”
看着弯腰站着的邱起鹏，姜皖懒得纠正，不确定地问道，“你确定这眼睛就他有？”
邱起鹏直视姜皖，斩钉截铁道，“确定，绝无他人。”
陛下的生母卫姬乃是外族贡献的美人，就是这极其罕见的眼眸引得君王宠幸，后来陛下也是因为这眼眸被视为异族，被先帝所不喜，放置边疆自生自灭。
先帝更是以卫姬混乱皇家血脉为由，下令杀了卫姬全族，男女老少、无一生还。
故而，这世上只有陛下亲子才有可能长着这样的眼睛。
姜皖双目放空，“想来你也是看出来了，我根本不知道福珠珠她爹是谁？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邱起鹏沉声道，“我怀疑有人谋害皇嗣，谋害陛下唯一的子嗣。”
姜皖闻言顿时坐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