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因数量多而发出耀眼的白光，将里面照得金碧辉煌。
佛像被移出去，分成了办公区和接待区。
接待区放着特制的沙发和绣着大酆军旗的抱枕。
酆帝和姜皖此刻并排坐在沙发上，封六等人站得靠近门边。
以不干扰二人的距离守护着。
“陛下，你抬头看看。”
酆帝仰头，有些亮，看不出什么。
姜皖紧接着开心道，“这里是我找到最好的观测角度，到时候来这里谈生意的人抬头往上看，就可以全方面的看见上面展示的商品。”
酆帝仔细看，才发现木板上还镶嵌着一些碎掉的玻璃，可以反射各个角度的光。
在宫里被打碎的玻璃，原来是被用到了这里。
“这个设计很精巧。”酆帝看明白后又夸。
姜皖的嘴角就没有下来过，一直高高翘起。
姜皖想到什么，又拉着酆帝往上走，沿着只能一人行的楼梯，塔的抵达了最高处。
这里只有三面围栏，视野开阔，若是视力好能看到很远的地方。
一整个北街尽收眼底。
窄小肮脏的北街不见，只见一栋栋三层的小楼，每家每户燃起青烟，隔着很远都能听见孩童的欢笑声。
姜皖能清楚地看到一处高高飘起的旗帜，黑布金字，绣着“酆”字。
那里就是寇老夫人出资建的女子学堂。
“春暖花开，陛下也到孩子们读书的时候了。”
酆帝怕她走近围栏，牢牢地扣住她的腰。
“聘请女先生来授课，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姜皖眉峰一挑，指着刚刚来的东街道，“那不是有现成的吗？”
站得高，看那些书生密密麻麻地丑极了。
“只怕他们不愿。”
读书人自诩清高，秉承孔夫子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传儒家思想女子三从四德，鄙视女子是常有的。
姜皖乐了一下，“读书人也是要吃饭的，礼部只是安排他们的住处，可没有安排吃食。”
“那些世家子弟可能不会来，但是寒门，有机会是一定要试一试的。”
“嗯。”
……
史记，登丰十年五月二十，帝殇妻皖共建百货厂，第一厂成。